粒粒说:“可不可以就有一次,你不忍他痛痛快快的和他吵一场?”

我说:“我不会跟他吵的。即使所有的statement证明,我是对的,他也是不会接受的。他会哭。然后非常生气。那关系之类的问题来说。”

粒粒说:“很难搞!”

我说:“他不适合做律师,他比较适合做法官。”

粒粒说:“你就酱跟他讲吧!”

我说才不呢!我最怕应付的就是酱的人,有什么事不是单单打打,东拉西扯,吵到最后浪费精力。所以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开始有点明白,我们为什么没有特别什么党派。我的性格都会把任何事情搞得清清楚楚,不会为错的事而为别人撑到底。然而律师要的就是不管自己做错或对都要力挺自己到底。思想上的分歧,我们都选择了不同的路。

我越来越孤僻?他找到和自己一挡的人?

粒粒说:“人怎样都会撑某个人多一点的。”

我说:“我会先把人物抽出来,再放回去,所以我了解整件事的发生。”

粒粒说:“很公平,可以以独立人士身份参选了。”

我说:“独立人士被攻击的时候也很惨的!没有党派可以保护。”

粒粒说:“最少输了、败了,还是有正义感的出现了一下。”

虽然看起来很孤僻,但是我还是心存感恩的。因为孤僻,所以有更多独处的时间学习自己不懂的事。因为孤僻,我习惯孤僻,所以不会因为没有被别人关注而失望。因为孤僻,所以我能有更多中立的观点,无需为难的烦恼着该偏袒谁。因为孤僻,我习惯了被撕裂的寂寞。我已经找到更多的事去填补寂寞!因为孤僻所以练了不少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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