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语带讽刺的对我说:“不错嘛!你跟大家都还能friend,还能聊天。”

每次遇到这样的讽刺,总是令我有点为难。

说到伤害,若我要计算的话,其实那群旧堂会的弟兄姊妹,真的可以不顾一看。只是那伤害真的还不至于到再也爬不起身。因为天父已经解答了我的疑问,也让我从那些伤害中被释放。

回头看这群弟兄姊妹,当然出自爱,看到大家处在不饶恕的捆绑中,仿佛看到过去的自己。虽然看起来真的是轻伤,因为他们攻击别人,别人也攻击他们,是大家都知道的战争。而我太中立,最后受到两面攻击,但是我都放开了。

三年以上没见过花,去停车场时,遇到他,他叫着我,我也只好上前聊了几句。其实我并没有抗拒和他聊天,只是因为蒜头急急冲上车假装看不到,而我也是搭人家的顺风车,只好急急告别。

上车时,就听到那段带刺的对话。

我说:“其实我没有讨厌花。我反而看见大家我是很开心的。因为我平时都是一个人生活,偶尔热热闹闹,有人交流我觉得很开心。”

我没有隐藏我平日生活的孤单。我也表明了我的立场。

说到花的那种伤害,我真的觉得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他原原本本也是那样的人,其实那些伤害都在我预料里面的事,也许当下很难受,但是走过去以后就不再怎么觉得痛了。

我反而比较惊讶,为什么蒜头和大玲小姐小姐,还是很好聊。但是内容都是在说别人坏话。我觉得我和花friend没有问题。我是出于朋友的关怀。

婚宴的那个晚上,我开始感受到人到中年,话题内容的空洞。大多时候中年人都有心理自卑,很怕别人看见自己没有成就,不拥有什么结果张三李四走在一围台上大家都要隐藏自己的缺憾与自卑。其中包括蒜头、大玲小姐、肥猫先生、屎大人等等。还好婚宴上不只是只有他们。很高兴见到叮当夫妇、uncle清泉、献祥和他的“阿嬷”、以前的邻居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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