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同学那复杂的婚姻问题,我终于以AB同学个案问了同工姐姐和牧师。我没有透露同学的名字,但还好同工姐姐和牧师都没有追问。

我心中也有一把尺,同学的那婚姻程序的违反以及种种隐藏的问题,我不懂得解答,同时我觉得有点纳闷反感。

同学在2006年曾有一段婚姻吧?但那段婚姻只维持了几年。开始时同学说是前夫经常向她要钱。她在海外工作。她觉得前夫性格大变,所以坚持离婚。当时应该是2008或2009年吧?她离婚的时候,我不太清楚,因为当时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联络了。她是透过蒜头发布,蒜头帮她宣传。但是当我听到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可能,肯定有隐藏的事实。我叫蒜头不要再宣传,因为有太多的细节我们不知道。但是蒜头不理,继续帮他们在朋友圈里宣传。其实这也是我和蒜头渐渐产生分歧,没有太好相处的原因之一。我觉得很不解,一个大男人怎么搞得自己像个大喇叭似的?当时蒜头每天都来询问关于我们朋友圈里的八卦事,我真的觉得很反感。因为我真的都不知道。而且我不喜欢他在我工作时间问或chat。当时我的工作压力很大。四围都有人肉电眼,还有国际记者,非常危险的工作处境。我不想因为这些私事导致我有工作上的把柄被抓。

2013年,同学从海外回到本地工作。当时我们还未成为同学。我正面对着病痛与属灵的争战。我离开了原道堂。我其实不想再找教会聚会崇拜。但是她邀请我到另一间对我来说有点远的教会。我也尝试给自己再一个机会回到教会。

开始时还ok吧?因为我很低调。我在事奉上曾受重创,我不想一进入教会马上就进入committe member的服侍。我不想担任何需做决定的职位,因为我觉得压力太大。需要面对很多的枪林弹雨,那时我真的怕了...

同学与我相反,他的青年时期都不在本地教会,所以没有经历类似的服侍。也未曾委身在一个事工服侍上。我们扮演着相反的角色。她雄心壮志,我却仍在疗伤期。我喜欢学习,一方面我面对的困境太多了。所懂的,真的无法帮我解决我所面对的难题。我有参与学园的一些学习活动,我邀请同学一起参加。开始时,同学上得还好吧?但是慢慢的她说学园的学习她觉得太浅白。其实按我对她的了解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她不满其中一次活动的讲员,因为她有感被对方取笑。但是其实她所提问、执着的问题,不是学习专题里面的重点。那不是一个学习的人真正在意的问题。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提问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认同,所以她非常纳闷。第二个原因是她爱面子。因为她是一位经理,所以学园的负责人问有没有可能给一个专题分享之类的。因为都是关于职场上的一些信仰操练学习。我们可能习惯了学园的邀请或安排,我们知道那是学习的一部分。但是同学是属于爱面子的人,她觉得学园不该邀请她。因为她是个新人。真正的原因是她在职场上并没有信仰的反思或操练。工作、生活和信仰都是分开的。念TEE的时候其实我已经发现。而且她喜欢用她的那套想法套在我身上。

一年后,我们开始慢慢有分歧。我们开始了TEE课程。前一年的九月,她非常抗拒、反对教会邀请神学院的老师来给平信徒上一些比较神学性的课程。当时对我来说,我上得非常期待。因为都是我没有思考过学习过的新事物。几个月后因为献身营她说她听见了上帝的呼召,她的异象是海外宣教。所以她也报读了TEE。开始是她带着骄傲优越去上。但是渐渐的到了教功课的时候,大家都面临相同的问题。

我的第一科对我来说,极难,没有神学背景,没有教会历史的基础,对于圣经的认识也太浅白,只属于一般平信徒灵修水准。真的不够去了解那些难解的神学问题。我花了大概半年多的时间,就在我放弃第一科的功课后的几个月,我才开始找到那些使我陷入灰色地带的答案。我在上第一科时,我严重感觉信仰是没有盼望的。同学们的讨论答案及学习态度让我觉得,其实修神学课程也不过如此。大多数的人不是为了在学习中寻见上帝。但是我却为了寻见上帝而去念。

青年大会,旧同学马太给我解答我在修神学时所面对的问题。我才找到了答案。马太同学一直是让我比较安心的同学,因为解答、回答问题中肯。这是和我念TEE时和所遇见的同学是不同的。很多TEE的同学都是带着优越感去回答分析问题的。

其实TEE有遇过两三个很好的同学,但是每次都坐得很遥远。在我停学一年来,其实那三位同学有联络我,也有来了解我的情况,我也据实的说,同学没有对我怎么样,反而鼓励我继续努力的学习。其余的同学若不是讨论神学信仰课题,真的还可以。交谈中的失望来自于,大家都认为信仰与生活其实不能混在一起。神学只是学习,不能用在现实的生活中。显然的其实大家都对信仰没有保存太大的信心吧?

我和同学在那段时间渐渐分路走了。很快的,她就和我们一起上过几科的一位男同学恋爱了。很快的她说她们要结婚了。就在短短的一年不到的时间。

关于她离婚的事,其实她后来有向我坦承,不完全是金钱纠纷问题。而是她在海外公干时,爱上了一个中国男子。按照她所形容的,她也许当时也有通奸吧?所以她急着和前夫离婚。但是离婚没多久,那个中国男子,因为母亲反对所以和她分手。之后她回国,其实有想过和前夫再续前缘,但是前夫一直避开她。我那时开始我其实大概也发觉了,其实她是一个会说谎掩饰自己内心缺陷的人。但是我没有揭穿她。因为我不懂反应,所以连批判也没有,我只是每次帮她想办法之类的。

去年二月,她注册了。在脸书发布,蒜头问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事。但是我也不愿批评什么。因为我知道同学是个非常固执的人,先斩后奏,我真的看了太多,我觉得没有人阻止她的决定,所以我连意见也没有想要发表的。

五月,她邀请我帮她拍摄婚礼宴席的活动照片。我才问她做了婚前辅导了吗?当时她说还没有,我还帮她找了几个相关婚姻辅导员。她当时说,她们还是分开住,还没有进入夫妻生活。之后她有没有去做婚姻辅导,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再去管,因为大家都是成人,而且她也是神学生,我觉得大家都可以为自己的任何一切行为交代。所以我不过问。

十月的某个早上,我发了灵修资料给她,她兴奋的和我分享她的宝宝照片。有点错愕。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她怀孕。同时,我五月帮她拍摄婚宴活动照片她说他们未进入婚姻生活。我开始意识一些事,但我始终没有亲口问她。只是给她的新生宝宝献上祝福。我有去探访,但她眼神有点闪睃。我知道她有所隐瞒,但我始终不问。

一月的某一天,她突然whatsapp告诉我,她怀疑自己患上了产后忧郁症。该怎么说呢?也许吧?但是问题应该就出现在那些一直没有正视处理的问题。

导火线是她和家婆对于照顾新生宝宝的方式观点不同。但是他们不是同住一起的。只是偶尔假期回去小住几天。就已经beh tahan到忧郁症。

我帮她找了几个辅导员的联络号码发给她,几天后她说她回家住就好了。不用再找辅导员。

帮她找辅导员前,有向她了解是什么样的婆媳问题。其实问题和她向来霸道强势的观点有分割不了的问题。但是事不关己。我做了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所以我就close case了。要不要联络辅导员,由她自己决定吧?

那天我问同工姐姐这事。同工姐姐说,同学对于婚姻程序的调乱,其实是对自己不好的。事奉道路是很久远的事,不在生活中操练对神的信心及教导,事奉时如何学会倚靠仰望神。但是一切交给上帝吧!两个都是神学生,但是情愿选择这样的方式,只有他们自己才可以向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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