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的我,最不喜欢的是参加婚宴。不是因为单身问题,而是因为时间有点长,而且很闷闷。但是偶尔还是会出席。

我被安排跟她坐在同一张桌子。大概是去年吧?我得罪她,她得罪我。然后我们就不怎么联络。

去年她说要去台湾念神学,我其实大概阅读过课程文凭内容。那是加了一个宣教名誉的mass comm degree文凭。怎样的宣教,是没有大概特别明晰概念的,因为去年是第一届,能够理解。我和她说不要太心急,如果今年不是时候,明年再去也是可以的。

台湾那里的学院,要求她在本地修任何两科神学科目。但是已经到了大概五月。剩下的神学科目都是比较属于比较深的。初学者可能不是那么容易掌握或明白。她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觉得你对圣经背景熟悉吗?

她说,“怎样说熟不熟呢?”

我说:“除了耶稣和上帝之外的那些,先知发生的事件之类,门徒和教会间发生的事件,那些time frame之类的你都有个概念吗?”

她问我重要吗?

我说,如果你修基督论,救赎论,基督教伦理之类的科目,那些是问题背景的基本了。

我和她说了之后她大概觉得我在泼她的冷水吧?

我怎敢?我只是告诉她不要太心急,因为时间有点赶,而且如果是呼召,今年去不了,还是会放在心里的,明年再去也是可以。

但是她说不可能。

我问她为什么不可能?

她说因为她已经顺服上帝在某个基督教机构服侍了两年。今年约定已满。一定是去台湾念神学。

我问她,期满的意思是?

她说是她给自己两年痛苦服侍的期限。

这是有点霸气的服侍吧?我有这种感觉。但是不要破口而出论断。我只是说了我最忠恳的想法。

若上帝呼召你去念神学,时间也是由上帝定的。雅阁也在拉班的家里服务了七年,再七年才娶到了拉结。但是人生的故事却仿佛与理想有些出入。开始时为了拉结在拉班家工作。七年后先娶到的不是开始说的拉结而是姐姐利亚。理想的拉结是经历十四年的服侍才娶到。然而婚姻故事并不如理想的进行。拉结难以怀孕生产。再接下去的故事就是拉班的大小女儿的婢女也来参一脚。故事就越来越复杂了。那个有超过两个妻子为他所生的一堆孩子。

同时雅阁在未去拉班家服侍前,已经接受了长子的祝福以后,祝福却不是马上的发生。

念神学也许就像是领受祝福一样,有时会跟原本或是理想的不同。上帝有权利按照祂的时间方式赐下祝福。

而我就这样因此的得罪了那位斜眼姐妹。

大概一年前,她去了台湾后,听说是院方问题,签证没有办好。一个月后就被遣送回国。此事,她一个字都没有向我提过。大概一年,我们之间也没有怎么交流。屋主有稍微跟我提过,但是碍于她的面子问题,我也没有提过问过。

昨天她的斜眼望过来真的让我很不舒服。我却不想做些什么。我跟你同桌,我坐在你隔壁,你故意不跟我说话,isolated我,我也无所谓。因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重要。隔壁桌的好久不见的朋友跑来打招呼,update之前团契的team member的状况。坐在我隔壁迟到的朋友,之前是营会认识的姐妹,平日有follow我的fb,开了一些不把话聊死的课题,仿佛解救了我。就造成了隔壁那位姐妹,需要斜眼窥望。

其实你可以以任何的方式或想法对人,或是想别人。但是最后可能伤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吧。因为她走不出昨日的挫败。甚至不敢正视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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