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加入BAC的时候,那里的SGD加了我做FB friend后,频密的追踪我的FB生活。她并没有问我或跟我求证什么,然后我的生活大概就被她和别的同事拿来讨论或作话题。
我share的其实也只是插画和freelance生活。但是可以被讨论的却是贫穷。那时,我开始把很多旧的post delete或是hide起来。因为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怎样的被讨论。我必须保护我自己。
当我刚加入BAC的时候,那里的SGD加了我做FB friend后,频密的追踪我的FB生活。她并没有问我或跟我求证什么,然后我的生活大概就被她和别的同事拿来讨论或作话题。
我share的其实也只是插画和freelance生活。但是可以被讨论的却是贫穷。那时,我开始把很多旧的post delete或是hide起来。因为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怎样的被讨论。我必须保护我自己。
可能曾经经历过那种situationship的伤害。我觉得一个男生没有公开表态他和你交往的话,你也不要太频密的公开他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一个朋友的朋友,很像和我一个朋友正在交往。但是并没有换上交往中的状态。从动态互动来看,大概没有交往,也应该是在暧昧的阶段吧。
三十岁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笔我不吃不喝也很难凑足的医药费。
那时我转换去当GD一年后,我爸爸就生病了。我被迫要拿长假和EL。我的收入也没有多少,来回马六甲麻坡的车费,就已经几乎用完了我的工钱。那笔医药费,几乎让我弯着腰做人。面对着不熟练的工作,我觉得我的位子坐得摇摇晃晃的。加上那时的SGD刚回来。一直问我几时要辞职。我几乎夜夜午夜梦醒,夜晚赶工,尽量让自己达到进度。周末赶着回家,因为出院后的爸爸,有一段时间走不到路。那时我在长老会原道堂,有一位姐妹非常不友善的一直针对我来自卫理公会的背景。仿佛我参与策划活动也错,我不能参与也错。即使是我的爸爸进院了,出院了需要时间恢复,我也被针对不参与团契的事奉。处在家庭、工作、教会生活的信仰张力。我属灵生命跌入了低谷。我很怀疑教会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这世界真的有耶稣吗?隔年人生问题再升级,我生病了。
差一点笑死。今晚的艺术团契,叔叔姨姨们都很长气的在说。已经被踢出去三次了。大家很像还有很多未说完。最后一次出去的时候挺进还问,还要不要进去?我拿NJ做挡箭牌,我说团长要睡觉了,明早还要去卖面。结果挺进说,只有团长一个人要做工咯?
我问他,那您明天也上班吗?
昨天讨论到某种新趋势,OE学院之类的。其实概念和JCI或是BNI很类似,属于business networking之类的课程。很多网红都参与。画界铁钩也参与那个OE,J和他的老婆也参加了。
其实J参与过JCI,BNI,这个OE也参与,真的一点也不奇怪。以他不喜欢自己去探索事物,想要凡事走在前面的性格,参与OE当然不例外。铁钩参与,就比较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