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期,除了学校之外,没怎么去过麻坡较热闹的town。若要用‘乡巴佬’来形容,我也不否认。
中学同学的话题多半都环绕在新传媒电视剧和麻市所见所看所听。我们的天线真的比较短接不上。
中学时期,除了学校之外,没怎么去过麻坡较热闹的town。若要用‘乡巴佬’来形容,我也不否认。
中学同学的话题多半都环绕在新传媒电视剧和麻市所见所看所听。我们的天线真的比较短接不上。
在old klang road团团转四大圈,转到我真的很想呕。还好第五圈成功脱离再回到old klang road转圈圈的迷宫。
明天开始partime工作了。希望一切顺利,更期待有新的学习。一个新的不同领域,当然希望自己能耐得住生存下来。
她说:“若我能掌握自己的情感,大家之间真的不再有什么,也不再尴尬。什么时候特别想念他呢?当身边有其他异性靠近,当遇上必须做决定、却没有方向,需要勇气时。依赖当然存在,他却一直都不在我的身边,我们可以很久很久不接触、不联络,但我还是会想念。”
她说:“人们都希望困难时,有个英雄出现,救自己脱离困境。但也许人们真正的需要不是英雄,而是自己勇敢跨步往前走。”
她说:“爱他最痛苦的是,每次都有种需要和其他小妹妹争锋呷醋的感觉,也许因为一直都没有在我身边。却总是在其他女性朋友身边。但也许那份爱从来不存在,只是来不及许愿的流星飞过...该等的都等了,该放空的都放空了。该打包时就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