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的爸爸去世了。我托六月帮我给帛金。因为我也不知道他爸爸的丧礼细节,加上上回我爸爸去世,很久没联络过的黄先生也是给了几百块的帛金。我觉得这次说什么也要给啦。如果能登门拜访是最好的。表达我对黄先生的感激。但是六月也说不清楚。因为她是超级大美女路痴。这是她自己说哒。虽然六月是吉隆坡人,也有车子。但是就是认路特别差。她说,她跟着ED的车一起去,她说她不知道是Jinjang哪里。
黄先生是怎样的人?
黄先生的爸爸去世了。我托六月帮我给帛金。因为我也不知道他爸爸的丧礼细节,加上上回我爸爸去世,很久没联络过的黄先生也是给了几百块的帛金。我觉得这次说什么也要给啦。如果能登门拜访是最好的。表达我对黄先生的感激。但是六月也说不清楚。因为她是超级大美女路痴。这是她自己说哒。虽然六月是吉隆坡人,也有车子。但是就是认路特别差。她说,她跟着ED的车一起去,她说她不知道是Jinjang哪里。
黄先生是怎样的人?
今天AD没来。又来个technical问题。顾客找别的agency做bunting artwork,然后要我们这里帮他们送去printing。LQ早上把那些print好的bunting载回公司,然后说agency做的bunting gradients那里出现了一条条纹,然后说是因为那个agency没有把gradients convert去tif,所以才会导致这种问题。然后她叫我fix了它。
我帮忙把gradient转去了tiff。但那些条纹,弄blur后还存在。我问了PP,她也是不知道。我search了adobe community,其实很多人都遇到同样的问题。大多数的解释是。因为两个三色间,缺了一个相差色,去让gradients变得smooth。然后顾客用的agency,gradients又没有跟着顾客的CI,这要改也真的会遇到最后吃力不讨好的情况。然后我就去跟LQ说,LQ要我screenshot那些color code和那些线条出来。顾客的CI其实是必须用那个drop point的gradient,一般会超过三个颜色和drop point。因为两色,两点很容易就出现肮脏的状况。开始觉得做Abbxtt的artwork很压力了。一方面FA是真的快很多。最近几个月,几乎只有我这里一直出FA。所以一出问题,我一定会被烤。
今天和朋友共进晚餐。
朋友问我关于AD的事。我说,其实我这几个月都觉得我的处境很危险。因为我跟我部门的人关系不好。然后有时又会顶撞上司。我觉得如果要有人出应该第一个是我。但是最近因为血糖问题,老板娘的妹妹特别关心我,然后AD很像比较不敢作妖。
我心里暗暗的想,如果再给我接到一个RM6,000的job就辞职吧。正好可以自己在家工作。更好的调整健康。
我这只被剪掉指甲的老虎🐯,原本已经心痒痒了。结果又收到一个quotation request。做二十页的newsletter。我quote了RM6,000。我觉得是最合理的价格。因为除了layout和concept外,我包还包了photo enhancement和artwork amendment的服务。我觉得这是良心价格,没有很贵。
真的又一地鸡毛的感觉,创意再死一次,现场血迹斑斑。我也感觉很痛苦,那鸡是我养的,自己酝酿的。就这样被谋杀了。
又是Socmed广告。案发现场就是从文字主导广告,和影像主导广告的争论开始。
经过几天的各种测试和研究,其实我也是有了一些答案。关于Roll-up bunting FA的问题。
一般会被AE问的问题,就是file size为什么那么大,file小了又问为什么image file screen放大来看又会blur?这两个问题其实是有冲突的。
这是她的ringtone,她坐在我的隔壁,是我的senior。
又有旧同事给我介绍freelance job。我说,我也是有点做不来。这两个月的job已经满了。
是真的啦。我已经越来越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了。7月还要参与教会义卖会。还要赶教会明年的planner design。道盛那里也有一本乐谱要排版。我再接就差不多完全没有周末和夜晚自由的时间了。
上星期真的很忙很忙。忙着赶freelance job。
之前的上司找到了新工作。请我帮忙她做他们pre-launch的一些artwork。真的赶了几天几夜。上星期更是下午一点多一直赶到半夜一点多。回家后继续赶FA。这星期几乎都在迷迷糊糊的状态,真的蛮累一下。甚至累到,我连去要进入受难周的心情也没有。
3D team一次过被别的公司挖角。似乎一次过整个部门被迫关闭的感觉。
其实他们去年就想走了。因为去年是连bonus也没有。而且他们的工钱是below market price的。加上有两个发展成恋人关系,所以开销也变得多了,所以他们在去年就吵着想走了。只是一直等到适合的机会吧。应该是价钱,地点,什么的都能满足到他们要的,所以他们就静静地辞职了。然后这星期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星期。
他到底在怕什么,我也不知道。但也许我没有很想一直跟他同事,所以我已经没有太去搭理他。社恐在这种时候是特别好用的。表现到很不会做人。其实是也已经没有太想要做什么了。
我现在已经自己煮,自己带东西去公司吃了两个星期。已经到了连假都不想假的程度了。
一个曾经短暂逗留过的公司,我当时帮那个地方取名叫鸟笼。因为那地方真的很像鸟笼。公司挤满了卖不出的货物。堆到只剩一条窄窄小小的走道。然后公司几乎无死角的装上了CCTV。除了厕所。所以厕所是大家唯一短暂能拥有私人时间的地方。
那旧公司录制了一个yes蛇的宣传MV。Khim和我看到笑到,Khim还share给了同期的国辉。我们就在那里讨论。Khim说,还好我辞职的早,要不然我真的会被逼到辞职,不要叫我跳和妞。
有一些旧同事跳槽去C字Phamarcy。大多数过去的都是采购部。
以前一个卖零食的采购部经理先去了那里。几年后她升职了,他们的公司也要扩大业务了,她就邀请以前合作得不错的就同事过去。就这样C字pharmacy变成了小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