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12月的风,把我吹到一间极少同校朋友被派来的醒目国中,绝大部分的学生马来人,这不是重点。有一堆是来自培养小学的学生被派来这所学校。听说他们里面有一堆是私会党徒,风气不良。同学里面绝大部分是男学生。而且预备班绝大部分是华裔学生,结果全班一团乱,每天都很吵。开始时,我并不多话,有几个坐在前面后面可聊的朋友觉得很不错。但是两个月后,开出了第三班,又一堆人被吹到第三班去。不过奇怪的是,第三班,每次没有课室用,还不用紧,要等到第三节才有课室用,我们就背着书包到处找课室。第三节终于回到自己的课室,可是课室为什么差不多几个月都没电源。而且就是只有我们班受影响。有人说,因为我们是被流放的。有点失望、受挫。小学时我是念精英班的。沦落到被流放这种天地有点受挫。由于天气闷热,班上的男同学开始吵闹,男生原本就没什么耐性,然而这群男生有点像野人,比我弟弟还顽皮、爱闹。纸巾可以丢在天花板上,Duku皮可以拿来当子弹、塑胶圈也可以拿来射人,搞到许多不合理的校规都跑出来了。因为同学的恶作剧。
这群同学特别的粗俗,什么样没听过的粗口都有。仿佛早已变成了他们的口头禅。彭方庆就是第一个坐在我右边的培养生。性格怪怪的,写字晓得好看一点,也要给他咒诅。过后我被调到第三班时,就和昌麟、松灰、小老鼠,还有传说中的培养大哥孔伟德同班。当时真的很埋怨,加上老师都不太喜欢我们这班,因为同学真的太坏、太捣蛋了。吵到真的像巴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