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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鼓起勇气跟我弟说了。

家务问题、医药费问题,一直是我家不能摊开来讨论的问题。

太复杂了,每个人都有比较喜欢指责,但是没有摊开来讨论。

我弟打电话来跟我投诉,我大姐没有去帮我爸做家务。

我知道,但我不怪我姐。她心里不愿意,我也不能说什么。

我之前想了一个减轻我姐的压力的方法,就是请一个钟点清洁工人,一个星期做一次,我付钱。但找人跟帮忙看或解释的工作,要麻烦我大姐,结果我被炮轰了一轮。我没有责怪我大姐的意义,而是如果那么辛苦,而我们也暂时无法跨州做家务,这事真的只能交代或找她帮忙。我费事我爸又跟我投诉我大姐。但是我大姐却觉得我责怪她不回家做家务。

这真的很难做。因为我爸自己真的也不做,也有些不方便做。我大姐也有自己的工作和家庭,还有跟我爸比较难相处的问题。因为我爸是那种会看不起赚少钱的孩子。我平时回家,真的也没有给我太好听的话。我知道对我大姐来说,有时也很难消化,所以我觉得,如果她真的没有太愿意做的话,就请钟点清洁工人,一星期打扫一次吧。

但我大姐说,你以为我很得空过去帮忙看看吗?然后再补上一句,这些事情,以后不要再跟我讲。我不想听。

结果我弟弟那天打来,有投诉同样的问题。

我跟我弟弟说,我在家里是最没有存在感,最没有话语权的。我说什么也是被骂的。你觉得我可以怎样。

我弟弟说难道我爸对孩子有期待跟要求都有错吗?

我说,但我们面对了现实问题,我们现在无法跨州,在家乡的大姐,可能只能照顾到爸的饮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做家务。

我弟弟说,那大姐是不能harap的。

我说,她自己表达的也是希望大家不要在这个事上harap她。现在如果可以跨州的话,我们就要快点回去找个钟点清洁工人,然后看看大姐能帮忙去看看吗。或者爸爸自己能在家看吗。如果这个解决方案大家不满意的话,叫他搬过来我这里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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