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第三天,我爸对我还是冷冷淡淡的。我有点怀疑自己回来到底为了什么。
结果中午他就发生了交通意外。我走路去找他。他坐在马路旁,然后有一位uncle站在旁边打电话。
然后那个uncle说我们现在去诊所洗伤口。在车上的时候,我问他,意外怎样发生,他还是非常没有耐性的用发脾气的语气,但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到了诊所医生问了同样的问题,他还是没有直接回答,语气却没有像和我一样的发脾气。但是医生重复问了三次也不知道他是听不懂还是什么。我用潮州话问了多三次,他很像听懂,却又很像听不懂。医生看着我叹气。我也只能厚着脸皮在那里。然后医生说叫他上去病床比较容易洗伤口。把他扶到病床的工作就由我负责。我早上吃的早餐就耗了一些在这里。因为一个没有力的病人,是会比平时更重的。
陪他洗了一下伤口,我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耳朵开始有耳鸣。额头流了很多汗,我知道这是要晕倒的现象,我马上找椅子坐下,先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才重新站起来。
然后伤口洗好了。再扶父亲上轮椅时,那个眼前黑黑的感觉又来了。然后那个撞伤我爸的uncle,载我们回家。再去把我爸的电单车骑回来。然后我直接去打包,因为我快饿晕了。
吃完午餐后,他又开始在埋怨我大姐。
傍晚时间大姐和我们一起吃晚餐。问起他交通意外的事。我直接说,我是真的没有目击过程,所以此宗意外为什么或怎样发生,我真的没有头绪。但是如果问到我伤势如何,我可以把我看到的说给你听。
整个晚餐的气氛是沉重,严肃的。其实我吃得很不好受。看着大姐和她两个被处处被针对打压的女儿。我看到过去被打压的我。那心情是不管过了多久,也不会快乐。即使现在被针对的不是自己,但我已经被那些气氛搞得充满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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