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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去cheras应征。
星期二赶巴士回麻坡。晚上赶着带我爸爸去诊所洗伤口。
星期三去马六甲医院。
明天要去麻坡医院和洗肾中心。
后天还要再去麻坡医院。
这几天的行程真是累到我直接在医院的凳子上不自觉就睡到流口水了。
昨天回来就听着爸爸的牢骚。还要被他言语羞辱一番。兄弟姐妹开始因为责任问题吵起来。全部人一直打电话给我。突然间我这个在家庭里没什么存在感的人,突然间是全部人找的人,有的投诉大姐,有的投诉爸爸。其实大家都在逃避那个照顾爸爸的责任。
我爸爸有心水人选,他想跟我弟弟住。但是我跟大姐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弟媳会带着孩子离家出走,或以离婚威胁。大姐是说她和她的家人说了,我爸爸如果已经到行动不便的阶段。她就会接我爸爸过去她家住。这可能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但是我爸爸本人不会想这样吧。他想要跟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一起住。但是他不知道这问题真的会难倒我弟弟。我弟弟是采取拖的方式,他也知道这个球他接不了。但是他应该不知道那个球只想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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