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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珠姐说起了她的脊椎骨被侵蚀的状况。那痛楚应该是比我受伤后的背痛严重20倍。而且是每一天都要面对的痛。严重的时候连开车、坐着也不行。现在甚至连运动也不能做了。如果侵蚀问题扩大到膝盖,他就会开始下半身瘫痪。听到的时候真的求主医治保守这位忠心服事上帝的姐妹。

她问我这次大选回家住吗?我说,我弟弟换了锁头。我应该直接是去大姐家借住几天。明年过年应该就不回去了。其实也没有地方可住。

我爸爸的房子其实收了很多秘密,但是因为他没有跟我说,我就完全不想知道。继承那房子的是我弟弟。在我爸爸还没有去世之前他就一直在翻东西。他是说爸爸在家里藏了一些东西他要找出来。弟弟换锁头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但是我是没有特别去问。我爸爸的东西,在他还在的时候,我也不敢随便动。稍微移动,我就会被投诉。有的人收着希望你去挖。但是我是那种,你想让我知道,我也不会想要知道的人。

陛珠姐问我,还有跟弟弟的孩子联络吗?

说到了我的伤心事。至从爸爸病情恶化之后,弟弟就一直在生气,所以我们也很少机会再聊电话。他也不会再send他的孩子的照片或video给我看。弟媳在爸爸去世之后更和我们划清界限。我很想念我的侄儿侄女。但是因为爸爸去世的事。我们兄弟姐妹的关系几乎到了四分五裂的现象。

陛珠姐说,你弟弟应该放开上一代人留下来的恩怨。不应该一直继承爸爸的埋怨。

这事真的控制不在我。我爸爸真的留下了很多关系的裂痕给我们。三姐也不再跟我们说话。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她要代替爸爸来生气。如果是代替爸爸来生气的话,那我觉得她应该更气她自己。因为我要求过她回来很多次,但她没有觉得是必须回来的。所以她到了最后最后几天才回到。

2022年是我很苦很苦的一年。突然健康状况很不好,然后原本渐渐顺利的生活被迫停顿了。之后回到那个伤痕累累的家,和他紧张的关系,到后来他已经无法控制他自己。疯狂的精神状态,和每一天提心吊胆的守候。那种心里的挣扎交战,几乎撕裂了我的心。看着他为了愤怒而活,我真的完全无法认同,他也完全无法放开。他无法开心生活,这个事情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我真的没有办法理解拥抱伤害活下去的心情。单单是我对他的那种担忧和关系紧张的压力就足以让我陷入生病的状态。2012年,我停经了九个月,就是从他进ICU过后开始,他一直跟我说,我姐夫要害他,所以我频密的来回KL麻坡。身体和精神都无法好好的得到休息,我就开始陷入了严重经痛的状态。那是一种生活的折磨。

喝了中药两个月多,我的生活每天都要被中药苦两次。

然后来到了这一个月多的工作,也是精神压力非常大的那种。去Sg lembing又一身伤回来。这一年我的生活过得很不容易。突然间有种非常孤单的感觉。因为真的没有人能理解我面对苦与痛。身边的噪音真的太多了。很少有真正可以深谈的时候。因为生活的环境是冷漠的,人们都不喜欢做真正的思想交流或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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