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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大眼妹聚聚。大眼妹近期刚换了工。之前辞职了很长一段日子。刚进工的几天,就是我的工作开始出现问题时。然后她跟我说politic哪里都有。我知道,我是跟她聊不到什么的了。因为她不明白我的无助。我有被毁谤,影响我的专业形象。所以我很介意。但我也不意外,她从来都不是能够谈心或有同理心的朋友。只是她怎样问,我怎样答。然后我知道我们会开始一段时间不怎么联络。一直到她觉得她的生活又开始出现问题时她才会再找我。

她已经开始新工作一个月。然后她也是觉得这份工作不是她所期望的那样,所以她和我约星期六见面。

可能之前我们都在比较有秩序和比较有系统的公司工作,所以到了这个已经开始产生混乱,没有秩序系统的公司上班我们都有严重的文化冲击。难免会问:工,真的都是这样做的吗?

八零后在职场的形象,应该都是被教育得恭恭敬敬,很听话,安分守己,甚至逆来顺受。面对九零后冲入市场的时候,那种自我感觉良好,会直接大炮或马上标签自己地盘的九零后,八零后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和太君子了。所以在市场的九零后都想淘汰八零后。朋友问我,那有什么办法对付九零后?

我说,没有办法。要等更自我,目中无人的零零后出来,然后以相同的方式对付九零后时,九零后可能才会觉得他们跟八零后同病相怜了。

但是也不是每个九零后站不住脚,就像不是每个八零后也站得住脚一样。生活态度一向浑浑噩噩,爱发白日梦却没有实际行动的八九零后都必须面对被社会时代淘汰的现实。如果你原本就是努力学习积极面对生活的人,遇上了人生难题,你也会有方式再重新开始。

大眼妹问我,你的manager有跟你谈什么吗?

我说,完全没有。但是我老板有找我谈过。也有找公司平时请来主持prayer meeting的pastor跟我谈。

每个人都惊讶,辞职为什么找pastor谈。基本上因为我的老板是基督徒,我平时也有参与prayer meeting,所以他可能觉得我一时想不开,所以叫我跟pastor谈。

大眼妹问我,那pastor跟你说了什么?

我说,Pastor跟我说黑暗不能胜过光。

大眼妹笑了。她说话是没有错。但是在这种时候又很像说了也是没有答案。

我知道Pastor是想叫我忍耐。但是其实问题也不是在忍耐或不忍耐之间。我在这间公司不是有权位的人,我可能留下也不能改变什么。我不留下其实也不会影响一些办公室的日常、风气或文化。只是我也需要为我的前途着想。我不一定会长长久久留在这个世界,那我可能也要珍惜我可以工作的机会,去尝试自己更想挑战突破的事。留在这里我做的artwork像是很初级的designer做的artwork。因为这就是改变不了的文化和人们的认知。我是觉得我不会有进步或成长。在钱途,这真的是一种阻力。而且我在这种是非颠倒的工作环境,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喜欢或期待我的工作。离开的心,早已经是定下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关于光照在黑暗里这件事。我也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公司的大戏曲,是从外劳事件开始。本公司的general worker持的是别间公司的工作准证。这是犯法之事。此事涉及了公司高层,Operation,Finance。各有说辞,但是最可疑的其实是Operation Manager,因为general worker是他部门需要的。其他高层似乎都没有必要为他部门的需要走险犯法。在公司许多大龙凤中,也都是因为有operation manager的参与都变成了很复杂、,没有结局,也没有结果的歌舞剧。一切的是非闹大的似乎都因他而起。

那天Pastor问我的时候,我说我发现公司有高层一直说话。很多是非纠纷都因他而起。但似乎我的老板和前GM都很信任他,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于是Pastor说了那句,黑暗不能胜过光。

但我想还欠了一句,光需要有智慧,要有怜悯,也需有公义审判,让秩序恢复吧?

大眼妹听了我的办公室政治的故事,她说你的Office politic真的有点太丰富了,涉及了不止是人物之间的角力斗争,还包括了法律和道德价值观的攻击。真的是有够drama的Office politic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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