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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呼召这件事,真的历史有点久远。

2005年,我才信主两年。但是经历妈妈去世的事,毕业,中尿毒,在很不知明天的去向的情况下,我在心里小小声的回应呼召。我向神祷告。我知道我笨拙,不够圣洁,对上帝、耶稣和圣经都了解的非常少。我现在没有可以献给上帝的,包括金钱上我是缺乏的。如果我能活到以后,上帝求祢在文字与图像和多媒体的事奉上装备我,加添力量给我。时候到了,我就跟随祢,Amen。

草草简简单单的完成这个祷告。下山后一样为着工作忙碌。健康也不是太好,职场面对挑战,家庭面对属灵争战和挑战。我感觉自己很破碎,碎得很像没有什么价值,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被呼召。

当你不常走一条路。路就会长满野草渐渐看不到有什么路。经历一些事奉上的挑战和争吵。我人到了教会,也是点到就走。曾经我在教会的长椅上非常挣扎痛苦。我心里想着,主啊,我心里没有爱。我难以饶恕伤害我的弟兄姐妹。我的家人也不爱我。教会存在的意义,只是让优秀,有家人的人进来的吗?

整整三年的时间,我在同一个地方哭。所以每次聚会完,我都是转身离开。2010年的时候,觉得三年的时间,我都无法成长或是改变什么,我就离开了甲洞堂,在焦赖随便找了一间教会,也就是原道堂。我想重新开始。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原道堂的弟兄姐妹,也许对于卫理公会是有点排斥的,在那里大概三年,真的很多鸟话,或是不同教会背景的歧视,听得不少。那时我我爸爸有一段时间进了ICU,出院后行动不便一段日子。然后教会团契的姐妹一直针对我。加上我有福音机构的服侍,几乎成了炮灰。

生活的紧张和压力,让我面临第一次长达九个月的停经。一直腹痛后,医生感觉不妙,在寻找专科后,我决定离开原道堂。对我来说,那时的姐妹真的有毒。处处针对到,我真的很质疑教会和信仰的存在。然后我去了大城堡。

因为生病的关系。有些苦毒被迫放下。生活频率,也开始转换。我的生命慢慢重新转向神。我开始慢慢参与教会的服侍,诗班,献身团契,继续机构的服侍和一些职青的workshop。我还在其中一个教会外的培训营遇到以前在事工上有冲突,曾经伤害过我的弟兄。然后我先开始跟对方道歉。虽然我也是被伤害的人,但我顺服圣灵的提醒。我先做道歉的那方。

那时非常的尴尬,我们竟然被分到同组。虽然我表现得没有怎样。但是我可能也有一些自己没有察觉的攻击吧。那时伟平牧师还跟我们同组。祥是组长,他们来自同一间教会,是教会牧师和同工关系。他们很有合作默契。关系也很好。很羡慕他们。很多时候,在事奉上弟兄姐妹之间有冲突和意见分歧时,就很难相亲相爱了。那时史大人也在同组。很讽刺,相关的人物都在同一组。大眼妹被派到别组。摆明上帝要我处理这种尴尬的关系和气氛。史大人问我是不是还生江鱼仔的气。我说,也没有。但是史大人说我很像有针对江鱼仔的感觉。当时我们吵架的事,有部分是因史大人而起。但是他这么说,我都可以原谅他了。他希望我也能和江鱼仔合好。于是那天下午,午餐时间,我把江鱼仔拉到一边,然后我跟他道歉了。然后他的眼泪差不多要飙出来。他马上说,他觉得他当时也有错。我们就诉说多年前的事,就这样和好了。

然后江鱼仔突然分享第一届献身营的广告,我没有什么特别回应。因为报名日期截止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大眼妹非常想去。她问了江鱼仔还能报名吗?江鱼仔说,能。然后我还在迟疑,因为营费有点贵。然后,大眼妹说,她问好了教会津贴。教会说ok。然后我就被顺便带到去第一届的献身营。

上到山上的第一个晚上,小博士就在说关于献身的事,大眼妹吓了一条。因为她只看到fraser hill,没有看到献身营三个字。我其实有留意到,所以我一直迟疑。牧师说不要跟我说,你是因为fraser hill风景很美,所以你跟着来到献身营。结果还真是。大眼妹现场非常尴尬。没有心情到很想回去。这就是我在第一届献身营的心情。其实第二届献身营的时候,我非常挣扎。因为我完全没有预备好。然后我又把我的呼召搁置在一旁很久很久。就来到了202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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