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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Lucinda谈起做MRI和水肿的问题。真的,那是一种非常辛苦且煎熬的事。

那天做MRI,困在一个小小的箱子一个小时半,双脚不能动,是那种一想到就很担心自己坚持不到的事。我是醒着的人,要我完全不动,这事我真的能办到吧?

Lucinda说,因为是大人所以医院给你醒着照MRI,大人应该可以用意念来操控自己的身体。

我说,所以我在心里祷告,求上帝让我定定不动的度过这个很难过的一个小时半。算是帮我分散注意力一点点啦。

那天,清姐问我,照MRI的人没有用对讲机跟我讲话分散我的注意力吗?

我说,那个对讲机,很像完全没有跟我讲过话?

清姐说,怎么可能?一定会讲话,叫你脚不要动之类的。

我说,不懂是不是我不小心睡着了,所以完全没有听到?可是我真的非常辛苦的关在那里很久很久,他们才把我放出来一下,然后跟我说,要打一针,再scan肾脏十分钟。当我听到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痛苦,已经进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再进回去?煎熬

来到2024年,身体的状况真的让我觉得人生倍受煎熬。水肿问题真的让我身体各处疼痛,最辛苦的莫过于颈项和头痛的问题,有时会让我很坐立难安。清姐说,我们吃的那个药原本就是会导致我们水肿,只是跟那种比较便宜的荷尔蒙药相比,这个水肿问题算是比较慢一点的了。便宜的荷尔蒙药,可能一个月内就可以让你水肿到整个人一下子膨胀起来。那种脚痛、头晕、呕吐,严重涨奶的感觉,会让你更辛苦。情绪也会因为那种副作用而变得非常低落。但它毕竟还是会有副作用的药,我吃了两年多,现在可能就是来到我身体非常不舒服的过程。

这个过程就很像被关在MRI箱子里面的情况一样,想起来真的很久,很漫长,很煎熬,很担心自己撑不下去。

那天医院发生的小插曲,真的让我重新考虑着要不要给现在的医院帮我进行手术。有的东西是责任感的问题。医院一直给我很多模棱两可的答案,在行政程序上也让患者非常不知所措。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刚才跟珍豪谈起这事,我说,我想到要给这家医院,这个医生做手术,我就有点非常担心。我甚至在想着我要不要先立好遗嘱再做手术。

振豪跟我说,换一个医生,换一家医院就好。亏掉1700元,好过拿自己的性命去一家医院的手术台赌。

振豪建议我到马六甲开刀。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新的想法。今天问医生,如果,我做完手术后,回麻坡修养的话,可以吗?

医生说最好,前面几个星期不要。

呀,可是我不就是前面那几个星期非常需要有人可以帮助吗?现在酱讲,我不就手术后彻底一个人卡在吉隆坡吗?

这个手术会有腿部动脉僵硬和伤口发炎的风险,所以需频密到医院复诊。这样说来,我离开KL很像也真是有点难,而且真是舟车劳顿。所以去马六甲做手术对我来说,可能是比较好的选择吧。要从麻坡去到马六甲复诊也容易一点。 

和二姐说起这几天医院一直missed call让人心烦的事,二姐也叫我慎重考虑是不是真的要把命放在这家医院的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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