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活在一个同化年代,父母会要求我们听话乖巧,最好父母的习惯怎样,我们也习惯怎样。最好我们读书成绩好,但是不要太特别,不要有太多想法。我们就生长在这种有点压抑在父母强权的年代。藤条、耳光伺候就是我们的成长故事。
80年代,我国面对了全面的经济困境。有说政府长期实行带有种族歧视的新经济政策,导致非马来人私人企业失去投资热情、经济受挫、失业率严重。
80后活在一个同化年代,父母会要求我们听话乖巧,最好父母的习惯怎样,我们也习惯怎样。最好我们读书成绩好,但是不要太特别,不要有太多想法。我们就生长在这种有点压抑在父母强权的年代。藤条、耳光伺候就是我们的成长故事。
80年代,我国面对了全面的经济困境。有说政府长期实行带有种族歧视的新经济政策,导致非马来人私人企业失去投资热情、经济受挫、失业率严重。
妈妈的暴力行为,在马六甲canteen结束后,变得更加严重。
在婚姻里,她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爸爸的言语嫌弃和伤害,形成了她的精神压力,她只能把那些压抑已久的精神暴力发泄在比她更弱的弱者身上,那些弱者,就是她的孩子。
和二姐讨论了爸爸的人生。
爸爸五十岁的那年,叔叔说听说爸爸的老板在他背后说他的坏话,然后在爸爸受委屈愤怒到极点的时候,他怂恿爸爸和他一起合作卖榴莲。爸爸负责买榴莲,然后他们一家负责卖榴莲。
主啊,求祢的话,撒在我的心田里。求祢赐我一颗柔软的心。将祢的话刻在我的心板上。祢的每一个话语,都是带着希望的。祢改变我的生命,祢也能改变其他人的生命。祢的话开出花来,结出丰盛果子和生命。
这是一篇听到流泪的道。
今天又听了一篇道。
当信仰充满着考验,祷告开始不是首选,听道不再是首选,当思念上帝变得开始勉强。这是一种麻木的状态。也是一种渐渐失去那种生命火热的状态。这话似乎击打着我。我对信仰的热情冷却,对上帝的信心软弱了吗?
年初一的晚上,突然决定明天回麻坡。因为在KL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吧。一方面错过明天回麻坡,很像就更难有更好的时机回麻坡。我也预算估计不到年初四会不会很多人开工,年初三回KL。我比较希望很多人挤到拜六礼拜回KL。那我就应该是交通顺畅的回到KL。
晚上和大姐通电话,叫她帮我去问有没有年初三回KL的车票。大姐问起我和弟弟见面的事。
我也很想逃避苦难、病痛,但是我的人生考验仿佛就是要在苦难,病痛软弱中学习仰望神。
听了一篇道,因为看了一个时事评论视频,没有直接关掉后,这个视频就直接自己播了起来。就当作是上帝要与我说话吧。
今天约Q吃饭。顺便跟她请教关于marketing的事。我把概念跟她说了一次。她说是特别的,要看你的management的接受能力去到哪里。她也给了一些建议,和提出一些关于marketing的问题。
关于定位问题。我们的公司在一个商业区,很多高楼大厦很多人。但是我们并没有一个非常明确的marketing定位。我们的公司做很多event来shout。这会是非常累的事。一旦没有event,整个mall又会打回原形。
针刺在你的肉上,你才知道什么叫痛。
我也曾被取笑,嘲笑过。因为我的身材高大。在2007年的时候,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脱发问题严重,我理了一个清爽的短短发。平时也非常受女同事欢迎,就被男同事嫉妒到传我是同性恋者,还要到处追求女生的那种。
以前大姐和二姐不和,大姐和二姐抢过我。问我要跟谁住?
我只是一直的哭、一直都哭。因为我不想跟大姐住,也不想跟二姐住。大姐很常威胁我,二姐很常讲骗话。在这个世界上,我很像找不到可以相信、倾诉的人。
孙宝玲说,真实的人不一定是讨人喜欢的。和我们小时候读的童话故事是不同的。童话故事里的人即使是歹角也是可爱逗趣的。真实的故事里面的人就不是这样的。真实世界里的人常常让我们体会伤害。继续生活下去的话,何以为继呢?
孙宝玲的《何以为继》贴切的形容我近期的状态。
那一年,老妈去世后,大姐一直在哭。每天半夜哭到早上。我的处境非常尴尬。因为她自责没有办法让我拿香,无法圆老妈一个完整的丧礼。
也许那出于孝心,但那举动也深深的伤害了我。每天看她哭泣到天亮我的心情也是很不好受。我很希望我不会处在这种两难的角色。我希望我可以直接人间蒸发掉。因为我的心情也是无比痛苦的。我把悲伤都转投在工作里,只有自己经济独立,我才有能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喜欢上班,我喜欢留在公司,我可以暂时不用回家面对那些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