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姐和二姐不和,大姐和二姐抢过我。问我要跟谁住?
我只是一直的哭、一直都哭。因为我不想跟大姐住,也不想跟二姐住。大姐很常威胁我,二姐很常讲骗话。在这个世界上,我很像找不到可以相信、倾诉的人。
以前大姐和二姐不和,大姐和二姐抢过我。问我要跟谁住?
我只是一直的哭、一直都哭。因为我不想跟大姐住,也不想跟二姐住。大姐很常威胁我,二姐很常讲骗话。在这个世界上,我很像找不到可以相信、倾诉的人。
孙宝玲说,真实的人不一定是讨人喜欢的。和我们小时候读的童话故事是不同的。童话故事里的人即使是歹角也是可爱逗趣的。真实的故事里面的人就不是这样的。真实世界里的人常常让我们体会伤害。继续生活下去的话,何以为继呢?
孙宝玲的《何以为继》贴切的形容我近期的状态。
那一年,老妈去世后,大姐一直在哭。每天半夜哭到早上。我的处境非常尴尬。因为她自责没有办法让我拿香,无法圆老妈一个完整的丧礼。
也许那出于孝心,但那举动也深深的伤害了我。每天看她哭泣到天亮我的心情也是很不好受。我很希望我不会处在这种两难的角色。我希望我可以直接人间蒸发掉。因为我的心情也是无比痛苦的。我把悲伤都转投在工作里,只有自己经济独立,我才有能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喜欢上班,我喜欢留在公司,我可以暂时不用回家面对那些的尴尬。
做了一个失落的梦。
一个约50岁+的妇女,化上了很浓很浓的妆,身材纤细,从我的方向走进来。跟在她后方的乐龄男子,大概是她的丈夫。一刻都不轻松的跟得紧紧的。女人用有点凶的眼神示意要他退去。他无奈退到后面。
这是一个功课。一本教导你如何走出原生家庭带来负面影响的书,里面其中一个chapter的功课。有67个思考问题。我选择先回答这个:什么时候会感到孤独?
我的孤独感很常是回到家里时产生的。当不知道该怎么做,做什么也很像是错时,一直被挑剔和指责,孤独感就会涌上来。
两个人若只是带着还好的感觉,怎样走在一起,组织一个家庭,让对方睡在你的身边,占满彼此的生活故事?
当人们为了婚姻而婚姻,在那段关系里以为是爱,处处退让,但是可能换回的是委屈和质疑自己。在我父母的婚姻里,我妈妈就是没有得到肯定或尊重的。大概8、9岁的时候,我爸爸不再称呼妈妈的名字,也不是老婆之类的亲密称呼,而是充满愤怒的“kok”,是有点粗俗,骂人笨的潮州话。这个称呼甚至在亲戚面前也是这么叫。老妈曾经委屈到夜晚偷偷哭泣。即便要求父亲不要这么称呼她,也没有得到谅解或尊重,而是更凶的吵架,更多的粗口。
和姐姐说起了中学快毕业和刚毕业的那几年,我都一直想要自杀。因为找不到人生意义,我感觉不到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任何的人生决定,都不是我决定的。对于我自己的人生我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因为我不会赚钱,我也没有本事。在这种不被尊重和被打压的人生,我感觉自己是家庭里,多出来的那个人。我的口必须封上,不要讲太多话,免得又被赶出家门。
一个充满伤痕的家庭。小时候父母之间有肢体暴力的摩擦。父母也有对孩子有暴力的行为。女性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身份地位的。严肃,紧张的家庭气氛,是一种浓浓的压迫感。尤其在他面临破产的那几年,他已经从行为上的暴力转换去精神压迫和暴力。
我非常抗拒别人告诉我他有小聪明。因为大多数这样说的人,他们的小聪明都是用在欺骗、或是占别人便宜方面。我必须非常诚实的面对我的这分感受。
前天父亲说他有小聪明时,我就想起这事,可能这是他的骄傲,但是我和他的距离来自他的那一分骄傲。
我对金钱有一种厌恶感。我没有欲望想要变得非常富有。对很多人来说,这肯定是个谎言。但对我来说,有太多太多家暴事件的回忆,精神压迫的回忆,都与金钱离不开关系。
我经常被家人禁止说起我们家非常贫穷的记忆。我其中一个姐姐,目前自认是个贵妇,所以拒绝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贫穷的家庭长大。
在家庭关系里,我好似可有可无的存在,家人总觉得我符合不了他们的要求,我的感受都是多余的,因为我生活的所有都是父母供应。曾经我非常介意自己的存在,我也非常讨厌这个家。
如果父母生孩子只是为了自己所谓的传宗接代、家庭才会有希望、文化的传承,那我想我会以“那干我何事?”来回应吧?你能觉得我非常冷漠,但是从小到大,我也被教育,你的梦想,你有本事就自己争取。你现在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就要配合我的梦想。我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压力下长大。
2007年以后蒜头离开了教会。兔子也很少会见到。花,视而不见。3,也不常见到。莲,也形同陌生人。屎大人,也因为自己的挣扎,不敢来早堂的崇拜。那一年的情况就是这样。
难过,难过得不知如何面对。难过得好想离开。
昨天去教会上品格塑造课程。我很喜欢何师母的讲课方式,好舒服,我完全陶醉在其中。
何师母是个资深的辅导员,也出版过书,但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听说过何师母,更不知道何牧师是么谁?但上课,只要留心听,教导的是谁真的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