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那是我以前的邻居,而且是在我生病没钱看医生时,帮我付过一次医药费的邻居,所以我觉得对方不至于坏到无药可救吧?
我对于蒜头对我前邻居的那种好奇,其实感到非常不舒服也不自在。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嫁给前邻居,我真的不知道,也不觉得他结婚有什么奇怪。虽然他坐过几年牢,但老实说邻居不是非常坏的人吧?只是非常渴望赚快钱,走偏了路。
也许因为那是我以前的邻居,而且是在我生病没钱看医生时,帮我付过一次医药费的邻居,所以我觉得对方不至于坏到无药可救吧?
我对于蒜头对我前邻居的那种好奇,其实感到非常不舒服也不自在。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嫁给前邻居,我真的不知道,也不觉得他结婚有什么奇怪。虽然他坐过几年牢,但老实说邻居不是非常坏的人吧?只是非常渴望赚快钱,走偏了路。
跑步时上气不接下气,汗流满身满脸的即狼狈,又丑陋。也不是为了外表的问题,只是我已穷得什么都没有了,锻炼这渐渐衰老,新陈代谢缓慢得身子,也只有这样的忍耐、接受此时自己的丑陋下去。
身边很多的人,很多的说法,听得太多,就会乱了方向。
一个做到你、我、他都想逃的事工。老实说我们也有我们的软弱。今天对于这个事工的恐惧来自于,那些没有方向目标、没有良好沟通的事奉。
同工要求我打电话联络大卫。结果,我无意间从Insta和大卫联线。大卫一听见那个事奉马上支支吾吾。我能明白。因为那时,我们分饰太多事奉范围。逼着写剧本,逼着构思故事,逼着录音,大卫写歌,我负责做artwork,找printer,清修改我们写得粗粗糙糙的文章。雁负责所有短剧旁白部分。牛负责录音剪接。同工负责市场。
我对离婚女性不存偏见。但是大多数的离婚女性真的没有从离婚事件中检讨,从一个洞跳入另一个坑。
不甘寂寞,是最大的问题。当感情走远时,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当对方在身旁时也许呼呼喝喝,没有给对方留几分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