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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会吹牛。一边吹,一边笑,让后眼睛湿湿的。那不是笑到失控。而是我心中会有相对无法诉说的痛。所以我透过吹牛狂笑。

这两天我和粒粒及樱花小姐透过电话吹牛。很久很久没有试过发酒疯一样的吹牛了。在这里,我凡是小心翼翼。我不容易向人倾吐眼前的困境。因为大部分人无法理解。但是只要有人和我说说话,不管说什么都好,我就能放松一点点。条件是我和对方不能有立场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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