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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传闻中的我怎样传,有点搞不清楚。只是倍感压力,平日都是边摓中来去,没人理我更好的那种生活,突然变得不太平静。连老板身边平日说话把低层踩得低低的红人也改变说话的语气,让我有点不安。当别人把你看得很好时,总是最危险的...我害怕被期待的感觉。但我还是搞不清楚,我被传的是什么事,为什么老板突然如此关心我的私事,甚至非常客气、关心的待我。

向来说话语气粗粗,埋在artwork堆里可以不太怎么说话。甚至忘了怎么说话。有时他们用关心客气的语气和我交流,我还真是卡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说什么。

艾里克之前说这老板娘很欣赏他。但是我几天前发现,其实没有人知道艾里克的名字,甚至大家都说和他不太熟,只知道他很爱说话。

艾里克吹水,我不是第一天知道,之前我也有听说一二。两边证供不同。其实有的话只是客套话。在鸟笼生活久了,听多了,其实已经知道了。不过,我还是不敲醒艾里克的梦。因为也许他那样的以为并没有太坏。至少自信满满,开枪也开得大胆一点。

有时不是我们不专业。身在马国,有时我们不得不跟文化妥协。有时不是我们没有art sense,而是压力下来,几天几夜,甚至几个星期纠结在同一个artwork里,我们不得不做这种果断的决定,上层要什么我就干脆跟着你来做。省得我又没完没了的不用睡。艾里克说稍微有用脑的人,不会被上层牵着鼻走。我说,为了生存,为了健康,为了有个好觉可睡,我索性不纠结,就跟着做算了。真的过不了自己那关时,就是我打包溜走之时,所以我心情不纠结。因为我还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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