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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个不太愉快的农历新年。

大年初一弟弟一家回来。弟弟从早碎碎念到晚上,然后晚上回KL。我全程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想没完没了的吵不停。

晚上弟弟回去。爸爸开始一直在说电话,说不停。电话另一端不是二姐,就是三姐吧?

从年初一晚上一直到今天,我重复听着爸爸说的那些故事,我觉得心里很不好受。

我有心疼大姐的部分。我知道那种几个人围攻下来的压力。狮子会的洗肾津贴不通过,其实没有人想要这样。

爸爸非常心急那个医药津贴。因为他不想拿我弟弟的钱。因为年初一的那一整天弟弟发的牢骚,击到了他的脆弱。偏偏福利部、狮子会的津贴都不通过。

从他和姐姐的交谈,我大概知道他的股票钱现在不能卖,所以他很不开心。整个过年都为那个医药津贴重复再重复的发脾气。

前天,我问起姐姐关于这事,姐姐有点情绪激动。我其实其实可以假装不知道,我可以不问。但是我知道大姐的压力,我希望了解整个情况,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她解决的,结果引发了她的情绪激动。

其实我爸爸说的故事,我都在场,我知道有些故事又被颠倒。是弟媳说谎,还是我爸爸乱讲,我真的不太确定。但是我能确定的是故事和我看到的画面很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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