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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雅问俊英:“你喜欢勃拉姆斯吗?”

俊英说:“我不喜欢勃拉姆斯。”

马上否认的俊英想着的应该就是,我不想陷入勃拉姆斯、舒曼、克拉拉一样的三角恋情。我爱我的两个朋友,我希望他们永远幸福的在一起。我没有参与在他们的关系里面也没关系。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问这话的颂雅,欣赏的是勃拉姆斯的努力、执着和浪漫主义,但在听在俊英的耳朵里,有种心事被揭穿的感觉。我没有爱上朋友的女朋友。我不是勃拉姆斯。我没有爱上克拉拉,我不喜欢勃拉姆斯。

在这种尴尬的话题里,俊英沉着的回应,他们之间很像有点立场看法不相同。关于才艺问题也是。

颂雅说,演奏者的生活,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俊英说,没有才能才是幸福。

颂雅有的气的问,你未曾爱过你的梦想吗?

对俊英来说,音乐只是他长期以来为谋生的工具。他从小被迫不断展现别人眼中的才能。音乐理应带给他安慰,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他不曾因为在音乐的天赋上感受到丝毫的幸福。

然而他心里的那份不幸福,却是颂雅严重极为羡慕的。

颂雅说,尽管如此,是不是也该相信音乐能带来安慰,因为我们选择了做音乐。

从未没想过要拥有某样东西、某个人的俊英,因自己本身的天赋而自动放弃了自由、自尊、爱情。因为觉得沉重而不敢拥有名贵钢琴,因为关系的不对等而深埋心里的单恋,独自承受所有掌声后的压力与寂寞。

某天,他的世界突然渗进了秋日的阳光,慢慢温暖了掩藏得密密实实的内心。不自觉地靠近,不自觉地想要被了解,不自觉地想要更多更多,产生了想要拥有幸福的迫切。
对俊英来说,这是陌生的情感。而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从第一次不想要失去某个人开始的。

你喜欢勃拉姆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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