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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艾雁牧师聊起当初去到长老会原道堂和离开长老会原道堂的原因。

几乎不用说到整个完整的事件,艾雁牧师就明白我真正离开的原因。事件其实只是一个爆炸点,和原道堂原本就用价值观的冲突和不同。

第一个事件是慕道班老师强硬要我接受,在长老会长老才是最大,有绝对的权利。这权利是高过牧师的。

在卫理公会,行政决定是由会友领袖来做,但是牧师是可以提出意见或是建议的。在卫理公会没有所谓牧师最大或是会友领袖最大,而是耶稣基督才是最大的。

也有教会在这个问题上有牧师或会友领袖最大的问题,但是往往都会闹得很不愉快。最后会友领袖煽动会友,要求把牧师换走。或是牧师强硬和会友对抗,到最后会友都纷纷不来教会。这都是不健康的教会关系。是没有把教会原本的优先次序摆好的原故,在教会真的不能是会友领袖或是牧者最大。真理必须排在这一切的前面。我们是跟随耶稣基督的,而非牧者或是会友领袖。这不代表我们要处处为难牧者或会友领袖。我们必须尊敬我们的会友领袖或牧者,也需要为他们祷告。在察觉有些问题的时候,可以以温和的方式发出提问。我们不是为了找渣,而是为了让教会更好,所以不需要用争吵或质问的语气。

慕道班的老师,强行要我认同记着,长老才是教会最大的问题,是我迟早离开长老会原道堂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事件,就比较复杂了。

长老宗的青年导师都非常保守,甚至不让会友参与教会以外的活动。所以他们的活动都是查经、查经、查经。这导致他们的青年人外流问题严重。

我去到焦赖原道堂的时候是年头,开始时,参与归纳式查经的人有大概10人。但是还不到年尾,六月多的时候,那个查经班就剩下了两三个人,除了团长外,都是因为被排到事奉的弟兄姐妹。

有一次团长问我,为什么那么少人。我说,查经原本就是很闷的,还要是归纳式查经,查了几个月的那种,人怎么不会跑?

团长尴尬的笑着。他问起我关于卫理公会的青年活动。我也照实和他说,在他看来,他很羡慕我们的多元性。而且我们有游戏或分组讨论去思考要查的那些圣经。我们会有传道帮我做总结。所以我们不至于乱来。我们还是有回到正确答案里面。

团长对于我们的活动的多元性感兴趣,所以要求我参与或是帮忙策划几个。我策划过中秋节、outing、圣诞节活动和情人节特备讲座,人数都多过平时很多,准备工作也比平时少很多。因为我会找平时很少来团契,但是有参与崇拜的学生帮忙。他们之中有的在hometown是长老的女儿。只是来到这里的时候,想要去参与其他教会更热闹多人的团契。所以很少在教会团契出现。但是当你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配合度是很高,而且很少怨言的。因为他们也只是偶尔被我找来配合。

团契里有一个总务。表现得很热情。任何活动的准备她都会参与,但是经常怨言非常多。所以我有时真的希望她可以休息一下。我很怕人家在那里发牢骚不停。

在我面对爸爸进院,有段时期行动不便,需频密的回hometown时,这位总务姐妹其实对我做了一些很不应该的事。她大概找机会要说我不好很久了。所以在我没有时间参与团契活动的筹备的时候,我被说成没有责任感。在我背后重伤我很多,一有问题就处处针对我。

我负责2012年年尾的一个countdown活动,那天的活动是有聚餐,有游戏的。那时总务已经升上了副团长的位子。

策划那个活动,我是希望大家在一年的结束,放松玩游戏,然后沉淀那一年团契和信仰生活,我想在活动的最后一个环节,有一个献心会。我找了几个USCI的学生帮我负责station games,我只要求副团长帮我负责订购晚餐。结果副团长要求知道游戏内容。

我说,你会参与玩游戏的部分,所以游戏的部分我只会让,负责station games的弟兄姐妹知道。然后副团长,副团长非常不甘心drama一场。然后我说,如果你要知道的话,不如所有游戏你负责吧。我投降了。你对于我的不信任,已经是有明显的针对了。你不止不信任我,也我信任其他的弟兄姐妹。

那个已经强忍很久的情绪爆发了。在很多事情我处处退让,但是那个不愉快仿佛不说出来只有越来越被压迫。

事后传道有尝试在这个事情上调解。但是传道说,我有越权的举动。这让我更无语。我是工作忙碌的人,一开始当committee member都不是我想做的。我只答应帮他们搞活动,让更多弟兄姐妹愿意回来或参与。要有成绩,就必须要有一些调整。不能一直用回同样的方式,然后期待人会回来。是那时的团长给予我这样的权利。只有在活动筹备,当那个project是我负责时,我才会动用那个权利。但是那可能早已是副团长眼红很久的事。当传道也是这么判断事物时,我是觉得我早已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那时,旧堂会堂会的姐妹,从海外回国,去了大城堡卫理公会,所以邀请我一起前行。原本并不十分看好再换教会什么的。因为我早已在教会的事奉伤痕累累了。但是刚刚好那一年大城堡卫理公会预备了三个系列很有分量的平信徒神学课程。我来到正是时候,我从那些课程里找到了答案。我的生命被拆毁,然后重建。

我离开长老会原道堂时,传道劝我不要离开原道堂,因为他说我生病了。去到新教会,那里的教会照顾不到我。我回应,长老会原道堂和卫理公会看起来很像是一样的。但是我在这里面对的排斥感,就很像我以为我们都是一家人,但是我其实只是到了亲戚家寄住。我不觉得留下,我会被照顾。我感觉到长老会原道堂的过于保守和攻击,是我在这里呆不下去的原因。

我离开后,其实也是还会遇到原道堂的牧者、长老或是弟兄姐妹。甚至他们的教会也要求过我帮忙他们做artwork之类的。在那里原本关怀的弟兄姐妹,在遇上问题时也会找我。我其实对他们也没有敌意,只是那里真的不适合我。我们的价值观有太大的冲突了。在我理解的信仰不是死气沉沉的,是有活力,运用在生活里的。但是在长老会原道堂经历的信仰生活是死气沉沉,完全与生活隔开的。我就这么离开原道堂十年了。

艾雁牧师其实很能了解我离开的原因。一间教会若是没有把耶稣基督摆在第一位,这种冲突或争吵是经常都会上演或循环的。信仰不能只停留在一面,必须翻过另一面来。卫理公会真的给了我们很大的自由和空间。我们在信仰里面真的有很多机会去尝试或学习。搞活动确实是我们卫理公会的强项,但是我们的牧者也努力的预备安排,让信徒在信仰生命中有所成长的活动。这是非常值得赞赏的事。在长老会原道堂的时候,我就觉得缺少了一样,就是将信仰落实在生活里的教导。只有会友在信仰上成长,教会才可能成长,才会慢慢看到人数的增长。

艺术团契的那些元老,大多数都是来自长老宗的。其实在信仰观点上的冲突是非常明显的。我其实也是知道,我是呆不下去了。一个月一次的线上聚会,我大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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