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去营会,差不多只有四个人是我认识的。然后很多人就在我面前说其中两个我认识的人的坏话。因为那两个我认识的人是筹委。
筹委向来都是不好当的。太用力又会有压迫感,太松散可能到了营会日期也是没有一个所以然。摩擦仿佛在筹委间发生是再所难免的事。其实大家不必太介怀,应该和当事人有一个开放的交流或分享。但是他们选择了在不知情的营员面前说。然后我说,我其实是恩雄的college同学,然后车上的人吓了一跳,他们问我,你可以不要跟恩雄说吗?
我说,我跟恩雄是同学,但是应该还没有熟到,什么东西都跟他说吧。不过,Leinard其实是我以前的团契的团长,不够是吵过架多年后,重逢,和好的那种。
然后他们又吃惊了一次。再问我,你可以也不要跟Leinard说我们说他坏话吗?
我说,我不会跟他说,但是我觉得你们应该向他坦白你们的心情和想法。他可能不知道有的方式是让别人很不舒服的。
上次去马六甲营会,约瑟问我认不认得喜乐哥?
我说应该在有在FB live看过他送肉干和唱歌唱一半被FB mute掉声音。
约瑟听了马上笑出来。他问我,你还记得哦?
我说,你问我,然后我觉得很眼熟,然后就大概想到应该是同一个人,不过他真人很像比较肉一点。
约瑟又在旁边笑,喜乐哥用手遮住眼睛,说被你发现我肉了。
我说,我也是肉了,老了。
上次在营会,我问爱雁牧师,你是不是福州人。
爱雁牧师说,你为什么说我是福州人。
我说,因为你有福州音。
爱雁牧师说,可是我已经很少讲福州话了,我还有福州音吗?
我说,还有一点点,要经常接触福州人的人才听得出吧。
爱雁牧师说,我以为我藏得很好了,原来还是有福州音。
她问我,怎样听的出有没有福州音?
我说,有些字会被吃进去。
她说,原来我太饿了。把字也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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