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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岛的第一个晚上,Kevin的朋友也来附近的cafe驻唱。Kevin带了我们一堆同事去捧场。

台上有个比较油的驻唱歌手,用着有点油的方式演绎歌曲,再继续唱已经慢慢变成油的浪花一朵朵。那歌手大概和我们一样有点油,有点年纪吧。我说。

Kevin说,没礼貌。但是那个有点油的不是我的朋友啦。我等下争取机会,看看能不能上台唱一两首。

晚上十点我有点演睡了,Kevin还没有争取到机会。我说,我撑不到了,我要回去resort了。

然后听说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半他真的争取到唱两首歌的机会。他今天跟我说,你那天回去了很久,我才争取到机会唱你的那首挪威的森林。你看你,都叫你撑多一下了。

那天下午,我们在树下听着挪威的森林的有声书。Kevin说,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酱来听书。他问我,挪威森林的小说说什么故事。

然后我说了,他说,interesting。他问我来到热浪岛想听什么歌?

我说,浪花一朵朵已经变成那个有点遥远的年代。我没有很想再听浪花一朵朵,我反而很想听《挪威的森林》、《爱哭鬼》、《盛夏的果实》、《午夜前的十分钟》。

Kevin说,好,就唱你那首《挪威的森林》。

那天下午,旧地重游。我发现我的心也开始不再像那时的浪花一朵朵。我开始平静,很平静,没有浪花,但我喜欢这样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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