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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问我现在的公司有很politic吗?

我说,politic是没有,难搞的人是有一个。她是90后,之前在我们公司做过几年designer,然后转去做account exec。说话喜欢大呼小叫,然后说话常常说一半,不说一半。有时会很drama自己在位子哭,而且经常脸黑脸臭。我其他同事也是不喜欢她。所以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全公司也只有一个那么难搞的人罢了。最近她突然问我关于画画的东西了,语气就客气很多了。

朋友问我,那在工作上和以前的公司有什么很大的分别。

我说,做in-house的时候,都是用新的软件。如果大家诉求一致,公司就会帮我们upgrade需要的工具之类的。在工具上,我们都是用比较update的东西。可是在这里全部人在旧软件上都是蛮资深的用户,所以可能不明白我们在用旧软件的困难。这间公司在printing的经验比较资深,他们能够预测artwork在不同的material上印出来的成果。他们很快能sense到一个display rack做出来后的问题。只是在digital marketing上,他们就有点拒绝成长或发展,定价方面就有点太低了。变成我想做一个custom design的话,我看到价钱就会觉得没有特别值得。

一个social media post只收费RM200,一般一个post四个图,或者是animate的图。RM200的收费真是有点勉强做。没有budget买图、music或sound effects,再人工上更难算,RM200怎样分给GD,做motion的和一个account exec。这个价钱,真的是大家都揾食价钱。所以公司就一直给我压力,我请你这么贵回来。其实都不是我贵的问题呀。是收费已经低于市价太多了。我有大概问过我的旧公司,我大概知道人家的收费。人家收费8k-10k左右,一个月四个post,其余的是提供copywriting和 proof read service。所以一个post最少都有RM800以上。按照carousel ads或是animated artwork来说,这是比较合理舒服,有发展空间的价钱。但是agency需要play active role,去给该公司建议要怎样包装他们的品牌。

昨天打包卤鸭去朋友家配粥吃。那是我很想念的烧鸭味。真好吃。

朋友有问我,那对于我这个工作有什么打算。

我说,开完刀再算吧。找到工就走,找不到工就继续做。状态再好一点了,可以走,可以自由活动一些在算了。现在匆匆忙忙换工对我来说也是没有好处。因为我还时需要一段休养期。再换工,也只是一直处于焦虑不安的状态。我现在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昨天还有提到一点点关于我家的事。我说我弟弟的孩子,都只会叫四姑,因为他们练最多次的是叫四姑,所以大姑、二姑,怎样叫他们都只是念成四姑。一开始时我的侄女还称我二姐是auntie。我朋友笑到。我说因为我二姐也是不要跟他们亲。我叫我二姐帮他们绑头发。我二姐就怕他们粘他。我跟我二姐说,我弟弟和大姐的孩子都是吃肉干的。我二姐就要任性买肉丝。所以每次买来的其实也不是他们爱吃的。我弟弟和姐姐的孩子就自然跟他们没有很亲了。

朋友问我,我是不是跟所有人都close的。

我说,不是,我家还有一个跟我完全不能沟通的三姐。我弟弟就跟我大姐有矛盾。我三姐除了看得起我弟弟外,全部人都看不起。我大姐跟我和二姐,都ok,但是就跟我弟弟和三姐不ok。有的矛盾是我爸爸种下来的根。我伤心的是,他离开的时候还是没有想要把那个矛盾解开。他喜欢孩子为他争吵。这真的是我不解的事。我们全部都是他的孩子,但是他也是要有阶级之分。

朋友问我,那你非常失望和不解吧。

我说这是肯定的。每个人都说,家是最好的避风港,但我的家是最狂风暴雨的现场。我在外头受委屈,但家却比我的职场更狂风暴雨。

三姐其实动过两次子宫瘤手术。子宫很像也是切除的。那是更早几年发生的事。

在这个事件中,她认为我们也是没有跟她一起度过,但她真的没有告诉我们。我是觉得你的主治医生的那种医者心很重要。我觉得我比较幸运的事。我的医生都把好坏告诉我。而且我的医生都不建议我只是靠药物做治疗。因为有的副作用是在以后的。所以我都没有动过刀,这次动刀是第一次。

三姐的那种阶级之分是从爸爸开始的。我三姐跟我爸爸最像,脾气,说话方式、价值观、霸道等。我弟弟有像我爸爸。但在个性上还是有像妈妈,比较顾家。

朋友问我,你有生气过弟弟吗?

我说生气是没有,因为主要开始这些言论的是我爸爸。我弟弟只是没有分辨能力,只是太在意我爸爸,所以大家都跟他有过紧张、压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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