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把可以收起的雨伞,也买了一个可以装汤的保温器。当作是给自己的年终礼物。
我很爱我自己,我会随时预备好保护自己,照顾自己。我珍惜我自己。所以我买给自己的礼物都是很实际,很平凡的。
买了一把可以收起的雨伞,也买了一个可以装汤的保温器。当作是给自己的年终礼物。
我很爱我自己,我会随时预备好保护自己,照顾自己。我珍惜我自己。所以我买给自己的礼物都是很实际,很平凡的。
今天班长突然打电话来说要跟我聊电话。我当然乐意。因为班长是大忙人,难得他打来说要跟我聊电话。
班长说他帮两个孩子报名学说潮州话班。我马上笑出来。我说,你是潮州人,但是你很像比较厉害说福建话。你的潮州话是福建音的潮州话,但是你送孩子去上潮州话班。班长笑说,是咯,我是福建音的潮州话。但是我不要求他们可以演潮州戏,只要看戏听得懂就可以了。
朋友说起,她近期喜欢的一个男生。
我是觉得他们能在一起的机率不大。因为感觉上那个男生是一个没有脚的小鸟。朋友可能对这个答案有点失望。但是即使失望我可能也要发表这个中肯的意见。因为我不想她陷得太深。
人们经历创伤后会将自己的创伤转移到别的事情上。有的人爱上喝酒狂欢,有的人变成了工作狂,想让一个习惯,去减少心里面感觉到痛的事。
画画大概就是我在经历创伤后转移悲伤的习惯。但当我把他变成一个职业时,它又变成了我的生活压力。
一点多上车,结果我到晚上十点才到麻坡。这时间可能都可以去到泰国了。但是因为是搭人家的顺风车,我不能说什么。只能说昭林是非常好的人。明明不顺路。还要来sentul载我。明明他很生弟弟的气。但是又不敢跟弟弟发脾气。
第一次看到昭林比较可爱的一面吧。他有一个小他11岁的小弟弟。昭林很喜欢作弄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昭林会作弄人。而且他会逗他的弟弟。
陛珠姐说起了她的脊椎骨被侵蚀的状况。那痛楚应该是比我受伤后的背痛严重20倍。而且是每一天都要面对的痛。严重的时候连开车、坐着也不行。现在甚至连运动也不能做了。如果侵蚀问题扩大到膝盖,他就会开始下半身瘫痪。听到的时候真的求主医治保守这位忠心服事上帝的姐妹。
她问我这次大选回家住吗?我说,我弟弟换了锁头。我应该直接是去大姐家借住几天。明年过年应该就不回去了。其实也没有地方可住。
凯茵说,我现在的工作压力大到我都想做有钱人的二奶算了。
这说法很诚实的。但是真的要有本钱才能做有钱人的二奶。最少要投资一点channel之类的产品。因为我的公司的少爷,少奶奶们都是channel的粉。所以估计有钱人都会用channel,估计有钱人都是用channel互相吸引。
今天完成了13.6km。
今天创了新纪录。我终于可以不中途停的慢跑10.1km,用了1个小时21分钟。是我记录里面最快的一次。以往都用了1个小时30分钟。只是9分钟之差,却是我小小的突破。能够慢跑10km对我老说是一个难以达成的事。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才敢挑战的事。因为我怎样也要顾虑到我的膝盖。我不能一下子太过量,而让它承受太高压。
Senior GD还是要我继续修改artwork。我跟他说我换了font。因为corporate原本用的font其实是人家用来排书的font。用来排Ads的话,并不好用。因为不够性格。加上有点压扁的感觉。排广告时好感度并不好,也很容易就看起来很过时了。
我说旧的artwork,我有跟回,但是新的也用回的话,就会好像改了等于没有改过一样。
我喜欢吃鱼。老妈以前久久煮一次鱼,每次都觉得特别好吃。
二舅以前卖鱼,都会把鱼鳔珍藏起来。每年过年都会拿出来炖汤,大家一起吃。记忆中的那些鱼鳔真香呀。二舅在我上幼儿园时,就突然去世了。后来我们再也吃不到二舅自己挑的鱼鳔了。
如果要我活在每天都要拍人家马屁才能生存下去的世界里,我想我会很痛苦。
我还是想活在有自己的性格或性情的世界里。我不想很贴着别人过生活。我强烈的需要有自己个性化的生活。这可能是一种病。可是人生苦短。如果我只能活在很小的数字里,我想要在那小小的数字里,用自己自在的方式活。用力拍马屁不是我喜欢的生活方式。
在麻坡,bukit gambir,kepong,巴口都叫做山顶人。因为那里都是比较乡区发展园丘的。那里有很多小园主,所以他们都是比我们这种住小镇的有钱。但是他们一般都比较吝啬,又很怕吃亏。简单来说就比较土豪一点点。但是这些山顶人里面也有很多是很厉害读书的。也有很多州选手。清姐是其中一个。
山顶人的生活一般都比较简朴,即使去了城市生活,还是会活成像在hometown一样。
清姐和她的朋友都是Bukit gambir人。所以他们不熟悉麻坡。清姐叫我带路吃东西。我介绍了一般人认为好吃的食物,然后清姐的短头发的同学,就点了没有什么推荐的炒粿条。结果很像不好吃又太辣。我点了一个蚝煎和几个潮州粿一起吃。然后那几位姐姐都吃到津津有味。听说两位姐姐都是贵妇。一个嫁给村长的儿子。另一个嫁给了农业公会主席的儿子。几位贵妇的聚会,很像要联络感情,却又选了一个繁忙的地方。
我一般看到人多会换地点。因为我不喜欢太吵杂又要等很久的地方。但是短发的贵妇姐姐坚持要在贪吃街的美食中心吃。原本更好笑的是,她要在bentayan美食中心吃。那时是下午的时间,bentayan美食中心是做晚上的生意,下午有几档,但是全部都只是卖鸡饭。然后我才建议去贪吃街。她们硬要send location。我也不知道一些店的名字叫什么名,就send了附近知道名的店面。但是那个店显示关门了。她就很执着说关门了。我说地点就在location的对面。你只要人到了那里,就不怕找不到吃了。
糊里糊涂去参与了一个丧礼。丧者是我不认识的人。只因为清姐不懂麻坡路线,我就这样的被带回去参加丧礼。
清姐是我大姐以前的roommate。以前我跟她不熟。因为她年轻时,样子很严肃,而且她比我大七岁,所以那时我们很少交流。07年的时候,她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经常发脾气,所以和她交往五年的男朋友可能被她触及自尊心课题,直接抗议分手,离家出走,然后她来我家一直为这个事情哭。哭到我大姐已经懒惰应酬她,直接把她丢给我。我很尴尬,那时我虽然二十多岁了,但是我还是很怕她。我们有试过安静沉默坐着几个小时两三次。因为我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我们平时也没有话题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