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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大姐说,爸爸生日那天,弟弟whatsapp跟二姐说,他要把爸爸原本放在二姐户口的那些股票都卖完。

这是迟早的事。但是也说明了爸爸去世的事已经到了几乎散场的时候了。我们大家可能越来越无关系了。

我还是会有点难过,我其实强忍心里伤心的情绪。祷告会后我和Lucinda提起了这件事。我说,我的心情很像在下雨,但是我却无法具体说清楚那是什么样的心情。也许没有说出口的散场,早已是现实的实况。但是真正到了那个时刻,却还是会难掩悲伤的情绪。

Lucinda问我,我们兄弟姐妹之间,有没有金钱上的纠纷。

我说,就是医药费的事。

说出来的时候,有种非常辛酸的心情涌上心来。我们就为了医药费,一种生活的需要。关系变得非常疏远。

Lucinda问到除了这件事之外呢?

说到这是是更复杂的事。是爸爸一路以来的忿恨和谎言。让所有的冲突问题再升级。

说起那时爸爸因为想回家,骗我说,我姐夫不要让他回家,害他打了一整裤。但是回到家里帮他清洗的时候是一点屎都没有的。我知道他有他的想法,我也想让他回家。但是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我也知道为了得到关爱。他的谎言真的越说越真。大姐说,我爸爸会故意欺负我,因为他知道我会心软,我会被他欺负。但是其他人不可以。在那个情况底下。我是充满痛苦挣扎的。我只希望尽我做孩子的责任,却成了我被攻击的弱点。那时我其实很想逃。有好几天,他呼救的时候,我觉得我帮不了他,我真的很想哭。我很无助很不知道要怎么做。

几天前,出席大姑丈的丧礼。五姑说起我爸爸在医院被绑手绑脚的事。我说其实,医生一直叫我们把爸爸带回去,因为我爸爸在医院他们精神压力很大。在还没有被绑前,他差点要拔了别的病人的管。结果医院以此理由绑了他的手脚。我有叫我弟弟把他带回家。但是开始时弟弟是拒绝的。后来因为什么原因他终于让爸爸回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周末,我们坐在家里哀伤了一天一夜。心情的那种悲伤和沉重,我们关系的疏远和担心,是一个解不开的结吧。

我们因为父母的原故成了一个家庭,和家人关系。但是我们也因为爸爸关系出现深深的裂痕。这是有点讽刺的事。我也不知道上帝为何把我摆在这个家庭里。要经历这样痛苦的家庭关系。在不完整的爱和家庭里,求耶稣基督医治我,涂抹我心中的伤口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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