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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我和蒜王翻脸了。所以我独自一个人到Sibu参与婷婷的婚礼。

那时我看错了时间,我missed了我的flight。我很想不去Sibu参与这个婚礼。因这也让我想起我和蒜王的友谊可能已经画上了句点。虽然在这段友谊里面,我是一直迁就的,有时也被挖苦得很不愉快。但是一直被朋友控诉和情绪勒索的心情是非常沉重的。真的到了分道扬镳时,是痛苦的。

星星是Sibu人。那一天我失落的跟他说,我missed了我的flight。我觉得我的人生很失败。那时他跟我说,只是一张机票而已,只是花个钱再买过而已。你已经有了回程机票,你只欠一张飞去Sibu的机票。一个能用金钱解决的过失,你为何看得那么大,那么灰?

我说,因为朋友对我的控诉,已经让我陷入一种精神衰弱的状态。我真的痛苦无比。

他说,你只欠一个好好面对自己的勇气。其实只是一张机票的问题。如果你怕早上四点多睡不醒,赶不及,那你就今晚索性在机场等。反正你的行李也准备好了。我现在载你去KL Sentral搭车。回的时候我在KL Sentral等你。

就这样的,我被他说服了。一个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挫败,重新再来一次。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没有再把他当成小弟弟。我把他当成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在生命中能陪你检讨人生、经历挫败的朋友是很少的。他就是碰巧在那个时候拉我一把的朋友。我飞到Sibu后,他很像很担心似的,一直打电话给我,告诉我Sibu有什么好吃,有什么可买。

婚礼当天的傍晚。我遇到了以前stalk我的变态星洲男。原来他和婷婷同一间教会。我原本兴奋的在Sibu看风景拍照。那个变态星州男还要来打招呼,就突然大煞我的风景了。我有点被吓到了。我一直避着他。我不相信网恋,我也不喜欢他。我也正式拒绝他很多次。但是他每次都要搞得像我的男朋友一样。后来他还要发脾气,还要吃醋。我觉得很反感就直接blocked掉他。whatsapp也blocked掉他。还好那时我跟他不同桌。但是他还是要故意走过来我那台跟我握手。我被吓到,脸色变了。跟我同桌的人问我还好吗?为什么表情一下子沉着了。

我说,刚才那个人,我其实拒绝了他很多次。我是希望他不要来打招呼。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热情。在酒楼外他其实已经跟我打了招呼了。为什么还要特地再来跟我打招呼,就让我更不自在了。

那天婷婷很热情。她安排了我和她的一个在UM上master class的同学一起搭cab去到她的教会参与她的婚礼。婚礼后我们去了她的新家。然后她的表妹带我去SIbu各街道吃吃喝喝买土产。晚上才去她的娘家休息。

那一天晚上婚礼结束时,在等着她的父母送完所有亲戚时,突然遇上了也在同一个地点办婚礼的土著。他们身体戴着许多铜铁装饰。走路的时候叮叮当当作响。你很难不注意到他们。因为身体的那些嫁妆和装备很吵,所以他们必须慢步的走。远远走过来时,你会突然赞叹,这像是在看戏一样。慢动作的他们,新郎看起来很威武,新娘看起来高贵典雅。新郎头上的那些犀鸟羽毛色泽非常美,还有那个犀鸟头的装饰,你会被这身服装深深吸引。新娘身上的那些金光闪闪的铁片,会叫你的目光难以从一对新人身上转移,然后很自然的发自内心的说,真是太美了。人生怎么可能近距离看见那么美丽的民族传统结婚礼服。

豪友说,这是非常有钱的土著才有可能这样穿。

我说,这一趟旅程,我花了多一张的机票钱。但是我找回一个重新面对挫败的勇气。我也在旅途观看了很美的土著服装。我觉得非常值得了。

参与完婚礼,隔天早上九图带我去Sibu吃吃光饼,买买土产。虽然再遇上那个我很不喜欢的星洲男。但还好一直都有九图帮我挡他。后来我们就搭同一班飞机回KL了。那个星洲男一直要跟过来。

到了机场,我急着上了巴士,很快的巴士就满人。还好我没有跟他同一辆巴士。

下了巴士我马上冲到了后面的出口,然后马上跳上星星的车,然后和星星说那几天发生的事。星星很有耐性,很爱睡还是撑起了眼皮。陪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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