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从马六甲回来后,就觉得很累很累。今天总算精神一点了。下腹那些红红的印,开始变黑了。是有点像烫伤的感觉。前天和昨天还是感觉有点辣辣痛痛的。今天就开始不同了。

Treatment定在7月9号。如果保险那里没问题的。8号开始入院,然后10号做treatment。11号可以出院吧。

星期六那天kuku chan吃饭。有聊起去马六甲看医生的事。

真的,很奇怪马六甲就是看医生的地方。我有点不是很喜欢再回来马六甲的感觉。还是只是去医院。

星期天二姐跟我一起下马六甲。压力当然是有的。我book了一个rating不佳的酒店。很多google review写,不要被Agoda的review和rating骗了。有点很担心我book的酒店是一个很差的地方。我自己住是无所谓。我带了一个平时住五星级酒店的二姐去。难免有点压力。大姐说她下午从麻坡过来马六甲。但是三点多我们到达酒店的时候,她说她和孩子去看戏。过后找我们一起吃晚餐。我和二姐午餐都没有吃。所以我们便在这种不午餐不晚餐的时间跑出去马六甲找吃了。我们搭grab去有点冷门的地方吃东西。有点兴奋,叫了蛮多食物,但是那个祖传薄饼是真的没有很理想。我们吃得有点饱。二姐说要带我去一间很有heritage味的cafe喝咖啡。但是却fully booked了。我们知道转到隔壁喝茶。我就开始我的freelance工作。差不多7点大姐说她们要去吃晚餐。我跟二姐有点饱,所以我们就说在cafe等大姐。叫她带外甥女她们去吃就好。然后到接近九点大姐都还没吃完晚餐。二姐快闷死了。因为我全程都在赶project,没有时间理她。然后九点多大姐说,回去hotel今天她和我们一起过夜。

这...我booked的是两个单人床的房间。啊...这怎么办好。就我睡沙发吧。两个姐姐睡床。

爸爸去世后,我们三个是第一次三个人,一起聊pillow talk。

有聊起她们中学的事。大姐以前有个同学是很看不开的校花。仿佛所有男人只能围着她。如果,那些男人的目光转向别人,她就会找她那些男追求者,去整那个女生。我说,那芳婷的作风很有绿茶女的味道。二姐说,芳婷根本就是绿茶女啦。那个校花,找人整过我的大姐和二姐。但是又会很drama的哭说她无心还是什么。因为听信谁人说。其实有的东西。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没有这样的想法或心思,别人怎么说也是影响不了你的。错了就错了,不要说是别人害你。你眼里容纳不了一粒沙子,你碗里已经有了食物,还是想不看,不让别人吃别的食物的话,这是你怎么撇也撇不开的问题。

然后还说起她们以前的那些男性朋友。其中一个叫添忠的。和大姐同年。但是差不多追完我二姐和她身边的朋友。我说,那个添忠。其实是fisherman,是撒网人。是投资专家。

二姐说,那个渔夫大哥,后来再追我小学同学的姐姐。对方也是嫉妒我二姐。结果叫那个渔夫大哥,去拍我二姐和她男朋友的照片去给那个小学同学的姐姐看。后来二姐直接和他断绝来往了。

然后还谈到我们小时候的生活。我们的家真的很穷。加上我们真的太多人了。钱更加不够用。

大姐聊到钓鱼了。也不舍得睡觉。一下子又弹上来说说说。

弟弟的小女儿因为流太多次鼻血,所以住院。大侄女也是流鼻血。我家只有我小时候是几乎每天流鼻血的。

我说,我小时候可以做功课做到一半,血从鼻子滴下来。然后我的同学说我流鼻血了。我长大后才知道原来这个是鼻窦炎的症状。

二姐说,为什么我们小时候看医生,医生没有说,是鼻窦炎,现在小孩子小小,一下子就说是鼻窦炎了。

我说,因为我们小时候是去hospital besar daerah muar。没有什么专科部门,就感冒吃感冒药,胃痛吃胃药。没有写信叫你去什么部门看医生。

弟弟为什么刻意打电话告诉我侄女住院。但是只要他不要情绪勒索。我都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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