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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一重击后,我还是对团契生活意兴阑珊。无法解释是过去的伤害,还是对于某姐妹一路以来的言语堆积的太多太久。

孤单无助的三月。人生没有方向感,面对家庭的种种压力,我显得很无力。与其说我骄傲、傲气,不如说我的人生不想再被谁摆步。我想好好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

我需要人权的自由。我需要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用金钱去衡量的生活。而是想上哪儿也能大大方方的说或承认的自由。我需要一种即使被别人拒绝依然勇敢并欣然接受的勇气。我需要很多很多的尝试,而不是不断的被压抑被压抑被压抑。所以终于在三月,我沉不住气了。我对苏小姐发火了。

从2011年的年头,一直到今年的三月,我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努力的尝试和苏小姐相处。即使她不断用言语让我为难,我也努力的消化了。可是当我生命最低潮时,她说的负面话语,和当年的蒜头花一样时,我有种原来只有我努力把你当朋友的感觉。好像是被出卖了。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浪费时间、浪费青春了。原来我就在这里耗费青春做没有意义的事。

在信仰生命上我们常常会遇到非信徒的负面回应,我觉得那是预料中的事。我很难受、很痛苦,所以我也需要有方向支取力量,所以需要教会、团契生活。正当苏小姐说:“我觉得传福音不是那么重要”时,我好像被泼了一摊冷水。后来还是很多人都没有听清楚那个故事,又泼了几滩冷水。故事是这样的,去年八月,我爸爸去动手术,正好在旧教会姐妹工作的医院。那姐妹在那期间都有去探望、关心,甚至为他祷告。去年父亲进icu时也不断以祷告支持我。我心中是非常感激的!

去年圣诞,那姐妹及她男朋友寄来了一份珍贵礼物--圣经。最后经由弟弟的口拒绝了。心里不怨谁,也非常感谢那姐妹。对于弟弟的反应也有所预料。只是觉得,决定在于父亲,对于一切出于安心的举动,我真的觉得没有什么不对。

回来后第一个遇到的是苏小姐。向他说了这件事,要求她为此事祷告。结果她的回应就是那句:“我觉得传福音不重要。太用力做的话反效果更不好。”其实我没有勉强父亲非信主不可,他不愿意听,我也只能为他祷告。至于护士小姐的好意我觉得没有错,他也没有勉强,也只是抱着“希望你有一天认识上帝”的心态来送圣经。所以我并不负面的看待。只是搅扰很多。我弟弟的阻止,我父亲的不饶恕,加上被赌捆绑的问题,家中不请自来的偶像,这场杖肯定不好打,但我相信一切的事成就在上帝,所以我要求代祷。可是苏小姐的举动真的造成了我心里的内伤。

所以三月那一击,和三月的内伤离不开关系吧?

我也不知道我的心里是因为没有原谅她而和她保持距离,还是我觉得一个无法彼此代祷、互相勉励祝福、无法彼此建立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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