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笔我不吃不喝也很难凑足的医药费。
那时我转换去当GD一年后,我爸爸就生病了。我被迫要拿长假和EL。我的收入也没有多少,来回马六甲麻坡的车费,就已经几乎用完了我的工钱。那笔医药费,几乎让我弯着腰做人。面对着不熟练的工作,我觉得我的位子坐得摇摇晃晃的。加上那时的SGD刚回来。一直问我几时要辞职。我几乎夜夜午夜梦醒,夜晚赶工,尽量让自己达到进度。周末赶着回家,因为出院后的爸爸,有一段时间走不到路。那时我在长老会原道堂,有一位姐妹非常不友善的一直针对我来自卫理公会的背景。仿佛我参与策划活动也错,我不能参与也错。即使是我的爸爸进院了,出院了需要时间恢复,我也被针对不参与团契的事奉。处在家庭、工作、教会生活的信仰张力。我属灵生命跌入了低谷。我很怀疑教会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这世界真的有耶稣吗?隔年人生问题再升级,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