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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一起去看The Bread Winner。女主角因为父亲被抓,需要养家糊口,被迫女扮男装,一边上街找钱买东西,一边打听被抓起来的爸爸的消息。因为在他们的男权社会里,女性不能念书,不能出外工作或上街买东西。

我们看完这部戏的时候。我说,我小学的时候,因为弟弟很瘦小,有时会被人欺负,所以要保护弟弟,我还恐吓过弟弟的其中一个很坏很坏的同学。后来弟弟的那个同学很喜欢跟着我,每次远远就喊我,有时跟着我后面一直说话说不停。有时还叫弟弟送文具给我。弟弟的同学和弟弟的高度差不多一样。因为他是副校长的侄儿,所以以前到处欺负同学。但是那次弟弟借我的名义去恐吓他过后,他们有在我面前吵架。我喝止他们后,他就静静了。然后他知道我会画画。每次都叫我帮他做画画的功课,所以他叫弟弟将那些他买多的文具交给我。

然后他也说了他的童年故事,他和我的情况相反,他常常被人笑是娘娘腔,所以他小时候就觉得生无可恋。直到他上中学时,姐姐信主,带他去教会和团契后,他就决定以后都要去教会,以后都要信主。那时豪就是他中学时的青年团契导师之一。

以前他常来找我时,他也是被我的屋主取笑,我其实很不喜欢那种情况。那时我还没有喜欢上他,但是就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被尊重。他很积极很乐观,并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得很不开心或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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