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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color聊天算是一件比较舒服自在的事。

因为一场聚餐的沟通失误,真的让我陷入进退两难,非常不舒服的心情。坐在那个位子上还没有半小时,我就在开始想办法和借口如何走人了。

我对那种婚宴一样摆位的那种聚餐是极为抗拒的。当然这跟B的婚礼多有点关系。至从B的婚礼后,几乎所有朋友的婚礼我都拒绝出席了。只交上红包。因为太闷太尴尬了。

今天换去的地点就是那种酒楼的地方,而且和原定的地点距离10km远。在知道地点更换后我赶去了那个地点。一路上我就在犹豫着我该不该继续前进。因为真的有点太远了。加上是在酒楼的地方,我是完全没有特别期待。

当我到达那个酒楼的时候,大概已经开餐一段时间,也是已经上了三道菜,一碟是已经收了,剩下两碟尴尬的几口。两个弟兄还在一直拿着菜。气氛无比的尴尬。我一直望上望下,望左望右,我是不是要开始走人?开始时的几分钟全桌那种安静死空气的尴尬,我在想我是不是来错了?这真的是小组聚会吗?这比较像uncle、auntie的聚会吧?我真的没饭吃,一个人吃饭太寂寞,要来这里尴尬的搭台吗?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直接拿起了书包说,我要回家了。

回家后,我打给和我非常不熟的color。但color非常好人,很耐心的听。可能大家的内向有几分相似,color一听就知道什么问题。color笑了一下。然后和我分享他在教会的状况。然后说起了Rosen。之前Rosen其实也在甲洞堂聚会。他说,你说的跟Rosen平时说的差不多一样。但是color说,如果你以后打算修神学或做宣教,你就必须尝试回到教会的体系里,爱上帝的教会,爱上帝教会里不可爱的人。他说,Rosen和你很像,所以Rosen原本在日本的宣教事奉受到了一些打击和挑战。

Rosen在一些事情的想法和我蛮接近的。但是在处理事情上Rosen就比我果断勇敢很多。虽然还是觉得Rosen给人很臭屁的感觉。但是最少Rosen并不虚伪吧。

然后Color问起了我的工作。

我照实说了我的状况。Color也是仿佛一听就懂。整理那些问题重点,几乎都是我的心声。Color问我有没有兴趣去Animasia?他还是有network可以帮我搭线。

曾经Animasia就是我的梦吧?很多插画很强的朋友都在Animasia做过。第一次听到Animasia是透过Messy Desk。那时Messy Desk不知道为什么自己pm我,和我聊天、分享了很多不同类型的插画。他还跟我说,其实上色的方式有很多种,可以不用上色上得那么用力。

他大概就是看不顺眼我上色上得太用力,pm我提点我一番吧。然后就透过他的自我介绍知道Animasia做了什么。也从Animasia知道谁是Boboiboy,upin ipin。

如今问到我还有想去Animasia吗?我还是会有心动的感觉。因为Animasia做的已经是和我平时的完全不同了。但是Puchong真的太遥远了。

Color正在做化疗。他和我分享了他的痛苦。但还是对上帝有信心的。我希望上帝坚固color的信心,也求上帝医治color,为他预备所需的。谢谢Color耐心的聆听,和真诚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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