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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大姐说麻坡家很像被白粉仔撬开了。弟弟暂时没有时间回去。我说我星期五可以回去。但是弟弟没有说好要不要一起回去,或是我自己回去。

大姐问我,如果你一个人回去,开门的时候,里面有人拿刀或吸着白粉你要怎样办。

我说,我可以报警了,叫警察跟我一起回去吗?

大姐说,我们隔壁的隔壁住着三个警察。我问过他们这件事。他们说警察也做不到什么。除非是在你家发现有针筒或白粉。要不然只是做了个被破门的记录。警察也不能做什么。

之后我问弟弟,要星期五才一起回去吗?

弟弟还没有给我确定的答案。

我问二姐,如果我星期五回去的话,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二姐说,我很忙,应该不得空回去。

就知道她是怕死的人。我又开口了。看来我真的要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那个房子对爸爸来说是他的辉煌或骄傲。对我来说,那是留有我许多痛苦回忆的地方。在那里,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谁。严厉的被要求,我很像从来不知道我能做好什么事。

去年我跟大姐说,你记得交代你的老公,不要去那里搬任何的东西。我爸爸能接受房子进贼,也不能接受他的东西被我姐夫拿。所以这次这件事其实跟大姐他们一家真的完全无关。我弟弟和大姐差不多一年都没有联络了。昨天突然联络大姐,他叫大姐爬进去锁门。大姐说,我锁了门之后,我怎样出来?

弟弟在没有通知我们的情况下换了锁头。因为是由儿子继承爸爸的房子,那间房子对我们来说是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了,所以我们也都不再去过问那间房子的事。

在讨论这个房子的事时,很多的回忆浮上来。我们也聊起了我们的妈妈,我们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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