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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仿佛崩溃了。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一直哭。家里剩下她和我爸爸。我爸爸拆着她家的橱。

她说,为什么没有人要照顾你,我那么希望好好照顾你。但是你一直要让我生活那么痛苦,那么难受?

她建立起来的坚强都崩塌了。我的身体还在疼痛,喉咙也在痛,但是我还是答应回去了。

在这个事情里,大姐是无助的,我也是无助的,弟弟也是无助的。父亲这种问题是孩子才会痛的事,是孩子才会煎熬的事。二姐和三姐还是无动于衷。打电话给三姐,她说,神经病,你要我八个小时回去就为了和爸爸聊天吗?

这也许是不久将来的永别。我尽了我的努力,打了这通电话给她。但她冷冷的拒绝了。我只能算了。选择在对方手上。

他们依然讽刺的在家庭群组教大姐怎样照顾爸爸。

有的人注定要经历生命中很多次的遗憾。我不能改变什么结局。但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做身为一个家人可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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