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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麻坡回来后,有尝试联络大姐,update我们收拾的情况。然后大姐开始说鸟话和马后炮。

我明白大姐在这个家受过的委屈和压力。但是可不可以,我们不要再让这种场景一直恶性循环下去。大家都是身体带病的人。不一定能在这个世上活到很久很老。我们的父母都去世了。就只是剩下我们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复制他们过去的家庭关系相处模式,如果家庭关系一直都那么紧张和压力,我们真的就是活得很孤单无依靠的人。所以我不对这世界有太多的依恋或不舍。因为我的环境让我觉得,活得很老又怎样?

我其实不太会跟人相处。因为我的家庭关系一直都很紧张。一遇上意见想法不同,我可能就会尽量和对方保持距离,因为我不想处在关系压力或冲突里。

但是大姐是我的家人。我跟大姐说,就很像我不喜欢弟弟一直指着你骂一样。我也希望你不要处处针对弟弟的处理方式。我是觉得我们守不住的话,给别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决定不是他一个人下的。是我、二姐和他一起下的。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我们也是不会处理这些事。我是觉得没有绝对的对或错,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再哎呀怎样怎样的。我希望你也明白弟弟的难。

大姐可能也很不爽我的回答。但是我是觉得,有的话真的说得很没有必要。在收拾的时候,你拒绝回答任何的问题,什么都说不能放去你家。贼从洞口进来,你说已经不能再修。我们好不容易问到有人可以帮我们钉,你却说有钉没有钉贼也是一样可以进来。那现在可以怎样?即使是暂时性也得想个办法呀。

对于大姐的马后炮和鸟话,我是感到失望的。可能我不理解她在纠结着什么,我不理解她心里真正的委屈是什么。我只觉得我们的弟弟,始终是我们的弟弟。如果他不会处理什么事,我知道的话,我会跟他说。

大姐说麻坡老家,有些什么低下的灵气,她说她不建议弟弟太常回去。因为那里磁场非常不好。

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向来都对灵异事件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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