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个星期,我还未block掉那个很烦的中国人。我不太喜欢她的观点,我对她的话题真的不太感兴趣,因为她一直在“主再来”的课题上转圈圈。Lewis和莹莹叫我不要block,但是我不喜欢回答那种纠纠结结绕圈圈的课题上。我觉得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些不打紧的事上。

“爸爸出门会回家。”这种事是很自然的事。关键是,爸爸出门前交代要做的事都做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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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有人说:“谁不是带着真心去冒可能遍体鳞伤的险去爱一个人。”

他说:“除非确定是真爱,要不然连开始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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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突然失联了。什么也没有交代清楚。联络不上他的那两年,我哭了很久很久。

一直到了第三年,他打电话来了。他说他来马了,要我去见他。家人把我管得很严,所以我说早上才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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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又画了一张恐怖图片。图片上他的手中抓着一个断头女人的头发拖着走。图的注解是:“这个情人节,草民还是和以往一样寂寞的过。不过草民决定庆祝一番,砍断那个‘不爱我的那个女人’的头,一起庆祝。我的情人节快乐。”图中的女人头还滴着血。

每次都想跳过草民的Post。因为他画的画,大多都是血腥、色情之类的。有时会有小意外,不过必须是在草民好吃好睡以后,精神正常可以集中时,他会画出美丽的风景画,漂亮的花、长得有点怪,却有点搞笑可爱的猫,好吃好住的草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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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峰哥拿回来的是五本杂志,却不是我想拿回的那本产品摄影杂志。打开纸袋的时候,我有点愣住了,就为了这五本东西,还是取错回来的那种,我竟然已经压抑不了内心的伤感。

其实loy或我都不太想要再提起那个人吧?我也没有想要再道听途说,每一次听到的时候只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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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6 Mon 2017 00:28
  • 晚宴

Dylan打碎了两个杯子。第一个,几乎打破到他没有知觉。明显的他醉了,他差点将口贴在破碎的玻璃杯上。我赶紧拉着他的杯子。宾也醉了,他们都看不到有东西弹出来。我感觉眼前有东西飞过,我赶紧看着他的杯子时看到破了一个杯口。Gina也醉了。全世界的眼睛像是模糊了。

Dato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希望你不要介意。谢谢你帮我的公司画那些图,很可爱,看起来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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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5 Sun 2017 23:16
  • ...

有一天会记忆模糊得想不起,甚至记不起那个名字,看到照片,别人再提起他时,也不再有任何感受吧?

老师说,反正那是个不值得想起的烂回忆,就彻底的把他丢进垃圾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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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想要从支离破碎中,重新寻找一个完整。

总有一天我们会习惯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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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有人说:“世界上最痛最痛的伤害,不是欺压、不是抢夺,而是包装精美的谎言与不诚实,而且当那伤害是来自你所信任的人。”

人生总是会面对一些黑暗的沉默时刻,那种黑暗与沉默没有谁可以代替自己走过。就让沉默慢慢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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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5 Sun 2017 18:17
  • 痛?

一个心脏麻痹,垂死边缘的病人在面对心脏麻痹的那刻,能做的事就拨打求救电话。等待的被拯救的时候,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击打自己麻痹的心脏,希望心脏恢复知觉。还感觉得到痛的话,就是还有感觉。最怕的是连痛的感觉也不再有,拯救人员是最后的关键。

他问:“那究竟是痛好还是不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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