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我的腹部画上一条线。他说,你开刀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你的下腹割一刀。
那是一条不短的线。其实到了要做开刀的决定。我是有灰心失望的。偏偏医生还是婆婆妈妈的说,但是斋戒月,你还是别现在开刀比较好。
医生在我的腹部画上一条线。他说,你开刀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你的下腹割一刀。
那是一条不短的线。其实到了要做开刀的决定。我是有灰心失望的。偏偏医生还是婆婆妈妈的说,但是斋戒月,你还是别现在开刀比较好。
认识慧敏时,是我妈妈去世的第二年。日子过得特别不容易。刚毕业不久,怀抱理想,领着很低的收入。工作却没有非常顺利。没有公积金,老板每次故意算少钱,有时公司没钱,老板七号才出cheque。后来更因为没有钱,问我可以接受剪薪吗?我说,不能。于是我就辞职了。
然后我就去报名人力资源部为找不到工作的毕业生安排的短期课程。每月还有500块津贴。慧敏就是我那时认识的同学。全班只有我们两个华人。她是从新加坡辞职回来。还没有想好未来有什么打算。我们就这么认识了。可能一天一起上课8小时,我们很快就熟络起来。她还是我当时的传道的外甥女。我们的教会还是姐妹教会。
有些你不经意做的小事,原来别人都看在眼里。
二姐说起那天家庭聚餐的事。我让弟媳先拿食物,先分给她的孩子,才拿剩下的。这是出于礼貌,也是出于,我爱护小辈的心。他们先吃饱了,我再吃。我是病人,我也老了,他们还在发育成长的年龄,就让他们先吃饱吧。我无所谓,我饿的话,我也可以自己想办法,吃少一点不会死。
年初二早上,收到侄儿的whatsapp message。我跟二姐说,弟弟也是很会做人一下,这种事情不好意思自己做,就叫大侄儿send message来。ok,我接受。因为是我的侄儿sent来的,是真的有比大人sent贴心一点的感觉。但是一看就知道,只有弟弟会知道我的生日。但是我的生日其实是在年初一。不过其实年纪大了,生日就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
年初二下午约了六月在MV见面。去年见她大概是在七月。
那天去弟弟家,小侄儿包着pampers睡在沙发上。然后突然睡醒,发现有客人到,那个客人就是我。他马上拿手盖着头,喊我的弟媳,“mummy,mummy。”
年初一,和001相约出去走走看看吃吃。
MCO前一年见过后,到今年才第一次见面。她在MCO那年搬到了万挠森林,她和博士开始了流浪狗之家的工作。听说是义工方式,没有钱出粮,不够钱还要自己贴的那种。
如果你已经40多岁了,你还想要像20多岁,不是不可以。你可以有那些活力、冲劲和魄力,但你一定要坚持保留有40多岁的头脑。要不然你太天真的话,真的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忍受你。
朋友四十多岁了。没有二十多岁的活力、冲劲和魄力,但头脑心思却想活在20多岁。
和凯茵说,我三月应该去开刀的事。然后,我说,所以我现在很积极在update我的portfolio。希望做手术修养期间有一点job进来咯。
我问凯茵说,我是不是很好笑。人都快进厂了。还一直担心收入问题。
关于设计这件事,我一直不觉得只是需要天分就成的事。我觉得那是需要努力,感受,研究,才能慢慢技术变得成熟。
整理着旧artwork的portfolio。再看了水晶之后加几格的artwork。我在想懒惰是肯定,但是更大的问题是没有热诚,没有好奇心。就是照抄也会没有发现人家在什么时候用什么颜色,什么时候用capital letter。我离开的前几个星期帮她修正了那些她排得歪来歪去的artwork。还有那堆随随便的mechanic和terms & con等等。不用一个月的时间她也是弄到像shit一样的。这也是我很不喜欢和她share同一个project的原因。就是那种没有心,没有热诚的designer,全部东西到她的手一定变成shit。
星期天去二姐家安排啰哩来载沙发,遇上了长命的下雨天。我到二姐家包沙发。二姐还真是没有做过粗工,一直说话说不停。但是真的什么忙都帮不上。然后二姐就躺在她的另一张沙发上说,累死我了,气喘喘了。
我说,是我包,又不是你包,你为什么那么累到气喘喘?我全身流汗都还没有说累或气喘喘呢。
这几天和二姐在找着新年家庭聚餐的资料。原本是6个小孩9个大人。结果最后不温柔的三姐说她到时要准备拜天公。不能来KL一起聚餐。大姐虽然没和弟弟和好,但是还是爽快的配合家庭聚餐的事。
二姐问我,你三姐是怕我问她股票钱的事吗?
昨天同学来找我吃晚餐。说到了一些关于近期发生的事。
其中一件就是我最近在断舍离,把那些我一直没有很像要,但是被逼带回家的东西送出去。其中一个是一个玻璃高脚杯。还包在礼物纸里面的那种,一看就知道我真的是完全没有想要。